要走的,他特意多留著這兩分鐘就是為了和盛庭霑分享這個八卦,順便再摸一摸他的態度。
說實話,儘管朋友這麼多年,裴行之還真拿不準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說喜歡吧,人小年輕都快定親了他還是這副不急不緩的模樣。
說不喜歡吧,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異性表現出好奇,這本身就很不可思議。
盛庭霑睇了他一眼,出口還是那句透著嫌棄的三個字:「你很閒?」
裴行之一噎,不滿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放:「你能換句話嗎?你沒說膩我都聽膩了。」
盛庭霑用他的話回敬:「你還沒看膩?」
裴行之意味深長:「好戲才剛開始,主角都還沒上場,膩什麼膩?」
盛庭霑扯了扯唇角,輕諷道:「你轉行做狗仔,一定能有一番建樹。」
裴行之切了聲:「我又不是誰的八卦都感興趣。再說,外邊那些花花新聞,想知道不就是幾句話的事?還需要我親自動手?瞧不起誰呢?」
盛庭霑 :……
他估計盛琅已經接到人,懶得多說,直接起身走人。
大門進來,兩條鵝卵石鋪就的小道合抱假山流水,往前便是中庭。
盛琅從西南側的包廂走出來,卻碰到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盛琅!」
盛琅臉色沉下來,目光不善地盯著袁伊,「你怎麼在這裡?」
袁伊被他憎惡的眼神看得心尖一痛。
這裡是通往大門的必經之地,盛琅擔心黎嫿過來會看到她,扯著袁伊的手將她往旁邊拖拽。
袁伊感覺自己的手臂快被他大力捏碎,踉蹌幾步,忍著痛意問他:「你把趙秘書調走了是不是?為了黎嫿是不是?你喜歡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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