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你怎麼拼得過?”
徐殊嘿嘿一笑,道:“不用你問了,省得聽你一驚一炸的,我自己跟你說吧。”也不管付馨竹氣鼓鼓的樣子,就將這一年來的事情,除了五嶽平山印、天元決以及自己身中盤羅心咒只有兩年小命之外,其它全部一五一十的說了,當然,去泰山的原因改為了遊山玩水。
付馨竹當然聽得出來徐殊還有東西瞞著她,不過她轉念一想,自己又不是他的什麼,人家說這麼多已經夠坦白了。聽到徐殊泰山結友,她也替徐殊高興,這可是煉神期的修士,標準的高人啊;聽到徐殊欺負霸天門,她更是高興,這個姓徐的,做事就是讓我開心;聽到徐殊回大涼山祭拜父母,她也唏噓不已,心裡怪怪的不是滋味;聽到徐殊被大美人打得落荒而逃,她止不住的杏口輕喘,鳳目圓鼓,感嘆不已;聽到徐殊碰到算命道士,收下這個可愛小姑娘,付馨竹也不禁暗歎這世間大智大勇的人真不少。
聽完了徐殊這一年的經過,付馨竹心裡想法可真不少。徐殊的法力為什麼比她深厚,武功進步為什麼那麼快?她找到了答案,那就是實戰。只有經歷過血拼的人,才會懂得以命搏命時的以小換大、捨身保命;只有經歷過生死瞬間的人,才會懂得什麼是冷靜、沉著;只有經歷過九死一生、絕境還生的人,才會明白什麼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得了一件法寶,領悟了一種神通是一回事,要用這些法寶、神通打人殺人又是另外一回事。就如徐殊,用冰封千里去凍鐵鏈乾屍,即浪費了法力,又白費了心神。付馨竹學武十多年,這些道理現在又深深的更明白了一層,今天屁股上的幾巴掌捱得真不冤,想到這裡,付馨竹粉白的臉上,砣砣紅雲又浮現。
徐殊看著付馨竹滿臉紅霞,心裡暗暗感嘆,春天是真的來了啊!
徐殊再將神識沉浸到青銅小鏡裡面,卻見更加糟糕,青銅小鏡不但被墨蛟吐了兩口毒液,還被咬了幾口,現在鏡面之上滿是裂紋,銅身之上滿是道道黑線,整個法寶不但需要驅除墨蛟的毒汙,還需要**力重新祭煉。徐殊是沒有辦法了,估計丟進青城派的煉寶爐中還差不多。
徐殊將青銅小鏡和小傘往付馨竹身前一推,說道:“這兩樣法寶暫進借你使用,你可別小瞧,如果修復後,威力都是很不錯的,並且都是屬於難得的防禦性法寶。”
付馨竹瑤鼻一皺,說道:“你不用說得那麼好聽,明明是自己修復不了,說什麼借給我使用,想讓我出面去讓青城派幫你修復。要我去也行,你可又欠我一個人情。以後你怎麼還得清。”付馨竹可不是那些胸大無腦的女人,想哄騙徐殊真還不夠。
徐殊嘿嘿一笑,道:“我都賣身給你五年了,還在乎多這一點人情。你用你付家的破爛功法白賺了我五年,我都沒喊虧,你還有什麼意見。”
付馨竹展顏一笑,道:“我付家的破爛功法,當即不知道是誰看得如痴如醉,求了本小姐許久才得到。現在想後悔,可晚了,欺負的就是你那時候沒見識。”
徐殊聽了不禁氣結,奶奶了,他自己是從不把誓許諾當回事兒,可付馨竹現在把他這個師傅宣揚得到處都知,除非他不想出現在修仙之人面前,否則現在是不可能丟下付馨竹不管了。再說有這麼個大美人兒跟著也好像不是壞事。
付馨竹問道:“這兩件法寶叫什麼名字?”
徐殊說道:“沒名字,我沒那閒心去取。”說完徐殊又從人皮口袋中取出青銅古劍和藍色飛刀,指著青銅古劍、人皮口袋和藍色飛刀,最後再指指床上睡著了的小姑娘道:“這些都沒名字,你慢慢取吧。這柄藍色飛刀也送你吧,這可是能用的。”
付馨竹氣道:“你身上到底還有沒有東西是有名字的?這個黃色的口袋是什麼皮做的,摸起來真柔軟。”
徐殊嘿嘿笑道:“你再多摸兩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