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點上防水的火把在夜空中照亮。
即便是這樣,大船在拐到險灘之後,眼看著就要從峽谷中出來的時候,夜色的暴雨中的海面上出現了十幾艘塗滿黑漆的小船,慢慢的向著楚子恆和若雲乘坐的大船靠近的時候,他們還是沒能及時發現。
這些小船顯然都是熟手,他們把船身都塗成了漆黑的墨色,打夜色中就更不顯眼了,而且他們顯然是對這片水域很瞭解,這樣的漆黑的暴雨之夜。他們都是抹黑開船過來的。
待這些小船紛紛貼上了大船,小船上的黑衣人不禁都臉色一喜,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接近了大船,抬頭往船上望望,那些侍衛都還在安靜的站著,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對。
船上一人的臉上閃過一絲輕蔑之色,心想著這些侍衛平時看著光鮮亮麗拿著不菲的俸祿,不過是一群草包罷了,他們這些人都這麼輕易的接近了大船,都沒有被發覺。
他朝著船上一個瘦小的人暗自打了個手勢。那個瘦小的人點點頭。然後就從小船上如一條滑溜的泥鰍一樣滑到了水裡,沒有一絲的動靜,水面上也只是起了一點點的漣漪,隨即就被暴雨給遮擋住了。
與此同時其他的小船上也紛紛都有人從小船上滑入湖中。衝著大船的船底劃去。
沒錯。這些海賊的打算便是鑿船。因為他們畢竟是人手有限,而且跟裝備精良的禁衛軍相比,肯定是沒有戰鬥力的。所以他們打算智取。
也就是讓十幾個人水性很好的人,在夜色和暴雨的掩護下,潛入水中,對著大船鑿出十幾個大洞。
大船一旦開始進水,而且還是十幾處進水的地方,在這樣的暴雨中,船上必定會極其慌亂的,到時候他們再潛入船上,見機行事,暗殺這次的目標就可以了。
他們已經算計好了,這些侍衛們都是來時北方的不識水性,一旦船裡進水,或者他們棄船逃生,只要是到了水裡就是他們這些海賊的天下了,他們可都是從小在水中泡著長大的。
十幾人按照計劃順利的入到水中,然後就尋找開始就計劃好的方位,從身上拿出隨身攜帶的鑿子,開始鑿船。
在什麼地方鑿船這都是提前計劃好了,要想讓這麼大的船快速的進水沉船的話,就要你選好最有利得到地方開鑿,這些他們都是熟手了,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難度。
一個外號叫水蛇的人,是最快速度的到達船底的,他看了一眼船底的位置,陰陰的一笑,從身上取出早就準備好的鑿子,輕車熟路的對著船底開始動手。
他一邊動作,一邊想幹完這一票大的,他就有錢可以去把城裡的相好小水仙從樓子裡贖出來了,家裡那婆娘是又醜又老,還不懂風情,還整天在家裡大呼小叫的,要不是看在她給自己生了一兒一女的份上,他早就休了她了!
想到小水仙那柔弱無骨的身子,還有那帶著火的眼神,這水蛇不由的覺得身上一陣燥熱啊,鑿船的動作就更快了。
“媽的,這大船也真夠邪門的,平時爺爺這麼幾鑿子下去早就有個洞了,今天這麼久了怎麼才剛有個印子啊!”那水蛇在水中說不出話來,但是臉上的表情有些難看。
“怎麼,是不是覺得鑿不動啊?”正在專心致志的幹活的水蛇,突然聽到有聲音傳來,他以為是同伴跟他說話,便不由的點點頭。
“確實,這大船可不是普通的大船,你做船的木頭全都是經過特殊工藝浸泡過得,比精鐵還堅硬,你這土鑿子若是能鑿懂就怪了!”那道生硬繼續傳來,到了一絲譏諷。
水蛇一聽不樂意了,他為什麼叫水蛇啊,一時因為水性好,二來就是性子有些陰毒,跟蛇一般,這時候有人褒貶他的鑿子,他心中有些不喜,這鑿子可是跟著他很多年了,他用著鑿子可是鑿穿了來往大小船隻無數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