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到何等境地?若我所料無誤,聖母若不是未嘗出世與人爭鋒,否則其聲名或許及不上‘氣邪’與‘魔刀’,但亦是相去不遠。”
林若璇愕然道:“這妖女真有這般能奈?”
宋青書沉思道:“這確實有可能,畢竟連徐邢亦毀在她手裡,但若非有王汗相助,也難以成其事。”
林若璇不解道:“有這等功力卻隱世不出,這又是何緣故?”
林至缺回道:“皆因理念不同,我玄武傳人因彼此相爭,不得不於江湖中闖蕩,然這等邪人一心只為傳教,因而不在意武林中之風風雨雨,他們只藏於身後,靜候一個可廣傳教義的機會。”
宋青書沉聲道:“而如今這機會己經出現,便是玄武門之爭。”
林至缺露出微笑道:“沒錯。想必少林方丈亦曾和你提及無極教奪玄武門的用意,就為了要蠱惑武林豪傑入教。”
林若璇恍然大悟道:“因此聖母才會與王汗合作,為的就是藉玄武門傳教,而我們就算解決了魔刀──王汗,尚有無極教的聖母在,要對付她亦是棘手。”
林至缺緩道:“這便是我所謂的第三個變數。”
宋青書皺眉道:“若讓這等邪教掌控玄武門,則天玄聖人傳下之百年基業可算是毀了。而少林、武當、玄武,三派之爭將成為江湖上的新亂源,到時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玄武門之爭似己到了決勝時刻,如今有四方勢力,林至缺所率領的南宗諸派,王汗的震玄刀門,玉娘子的玄玉門及聖母的無極教,各有各的盤算,但誰人能勝出,卻仍在未知之數...
行了半日路程,來到一客棧旁,林至缺沉聲道:“他二人該早己到達了吧。”
步入客棧內,果見鐵長風及王譽正在裡頭,兩人連忙站起,恭敬的拱手道:“宗主!”
林至缺揮手道:“不必多禮。”
忽地瞥見鐵長風肩頭負傷,問道:“長風,你這是怎麼回事?”
鐵長風沉聲道:“那日前往與王師弟相會,途中遇人襲擊,所幸不成大礙。”
三人皆是微愕,以鐵長風的身手,何人可傷及他?宋青書問道:“師哥可有見著那人模樣?”
鐵長風斜眼瞧了宋青書一眼,似在說誰是你師哥?宋青書憶及林至缺曾道聖劍山莊內也因他宋青書而分成兩派,鐵長風便是為首那人,堅信宋青書己叛出南宗,當取其性命。此刻亦不以為忤,微笑以對,只聽鐵長風緩道:“是個老頭兒,走的似是氣功的路子。但卻有點詭譎,令人摸不著頭緒?”
林至缺忽地拍桌,怒道:“該是石定研那老傢伙,他不敢親赴山莊挑戰,竟尋上長風!”
王譽此刻道:“宗主息怒,顯然他是顧忌‘重劍訣’的威力,因而先找鐵師兄摸清楚‘重劍’的過人之處。”
宋青書沉思道:“這倒奇怪?怎麼我玄武門的傳人不論走到那,都不能擺拖無極教的鬼影?”
這番懷疑,令眾人又不由得思及內間的可能,鐵長風冷聲道:“這又有何難?在我身前這人不也遊走於南北宗,何事不曉呢?”
言下之意,便是在懷疑宋青書,林若璇氣惱道:“師哥,怎麼你到現今仍在懷疑青書呢?”
林至缺止住眾人道:“青書固然可慮,但洩露你倆行蹤之人決不可能是他。只因這些日子他皆在漠北,就此揭過吧。”
這番話說得中肯,不偏坦任何一方,實際情形亦是如此,只因宋青書仍無力證明自己未叛出南宗,若林至缺一意信任,反易致鐵長風等人的不滿。
鐵長風沉默不語,王譽則微笑道:“宋二公子,你又怎會到這來?”
林若璇忙笑道:“是哥哥找他來的..”
話尚未說完,鐵長風便道:“宗主該不會要傳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