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錯,綠兒,我要帶十安去煉丹房。”
綠兒手中的鞭子揮舞:“我給你們開道。”
南星轉頭看向十安,煩躁的直抓頭髮,陸十安現在這個樣子,是不適合移動的,最起碼是不能走動的。
可她根本抱不動陸十安。
“我來了!”一道身影自空中滑落,來人正是沈錯的左膀右臂。
七殺手握雙刀,對著黑衣人利落的出手,原本在一旁準備伺機出手的井墨淵在看到七殺的那一刻,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今日是他大意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皇宮,他以為帶著十個人,抓陸十安一個孕婦是很輕鬆的事情,卻沒想到沈錯會及時出現,還叫來了高手幫忙。
他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默默的推算時間,皇宮那邊短時間內不可能結束,但他的時間顯然也不多了!
若不能把陸十安帶走……
他心一橫,也從身上摸出一個訊號彈。對著空中發射出去!
南星這邊還在艱難的扶著陸十安往前走,陸十安每走一步都很難過,南星又急又氣,這種事情她能搞定,可偏偏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
見天空中炸響,氣的南星破口大罵:“井墨淵你個王八蛋,你們吳國沒女人了嗎?非得搶我們大淵國的,你不知道她已經嫁人了嗎。”
單純的南星還以為井墨淵看上了陸十安,不過現在這個空檔沒人會給南星解釋。
“怪不得我們大淵國和你們吳國打仗,你們吳國簡直是無賴,看不到她挺著大肚子嗎?你居然還要搶她走,真不是人,是畜生,是混蛋,是王八蛋。”
井墨淵可是皇子,身邊多的是阿諛奉承的人,哪裡被人這麼當面罵過,他看著南星,眼睛裡已經透著殺氣了。
“本皇子念你醫術不錯,還想重用你,沒想到居然是個沒腦子的花瓶,真是看走眼了。”
“你說誰是花瓶?”
南星被刺激到了,放開陸十安掐腰和井墨淵吵,聽到陸十安痛苦的悶哼聲,她又趕緊扶住陸十安。
“再和你說一遍這裡是大淵國,不是吳國,你一口一個本皇子,裝什麼,你在這兒狗屁都不是。”
“死丫頭,我看你是……”
井墨淵後面的話還沒說完,綠兒手裡的鞭子已經纏住了他的脖子。
“都別動。”
綠兒這一聲嬌呵並不怎麼管用,她手裡用了力氣,又說了一句:“還不停手,難道是想給井墨淵收屍嗎。”
這一句效果奇好,蒙面人都放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見眾人停手,沈錯兩步上前打橫抱起陸十安。
南星見井墨淵被抓住,她對著井墨淵做了一個鬼臉:“都告訴你了,這兒是大淵國,你偏不聽,這下總能老實了吧。”
就在蒙面人放下武器束手就擒的時候,七殺手起刀落將剩下的幾個人都砍成了重傷,只是重傷卻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井墨淵猶如吃了蒼蠅一般噁心,他從沒想過有人會這麼噁心。殺了他們左不過手起刀落,可將他們看成重傷,就成了井墨淵的累贅。
他既不能將自己的部下殺死,也不能將他們留在這兒,可若帶著這些人上路,勢必會為自己造成負擔。
不過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現在被人抓住了。
南星一路小跑飛奔進了煉丹房,她從亂糟糟的草藥中,快速的拿出自己需要的。
她一邊抓藥一邊道:“先來個人幫我把藥煮了。”
七殺左右看了看,沈錯捂著受傷的胳膊在一旁坐著,綠兒正在用繩子捆綁井墨淵。
現在只有他一個人是有時間的。
得,只有他來了。
綁皇子,可不是他想做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