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十安真的很想給他一巴掌:“你的意思是說,我姐應該感激涕零的接受你是嗎?”
“我從未嫌棄過你姐,包括她的孩子。”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就是耍流氓,就因為你想,別人就必須得同意嗎?那我還想和沈家一樣做首付呢,我是不是也可以向沈家開口,若沈家不同意,我就去殺了沈家人?”陸十安的話語充滿了諷刺意味。
“你這是強詞奪理。”錢程反駁道,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惱怒。他陷入了辯論的劣勢,但卻不願承認自己的觀點存在缺陷。
“你才是歪理邪說。”陸十安毫不示弱地回擊,兩人的對話逐漸升溫。
自從嫁到太子府以來,陸十安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酣暢淋漓地與人爭論過了。
今兒這樣和錢程拌嘴,倒是久違的舒爽,果然人不能悶著。
錢程說不過陸十安,心中不死心:“賢妃娘娘倒是牙尖嘴利。”
“多謝誇獎,比起你的厚臉皮,還是差點兒。”陸十安的回答依舊不留情面
錢程被陸十安的話氣得七竅生煙,他對著外面喊了一句:“停車。”
然後毫不猶豫地從馬車上跳了下去。
隨著馬車緩緩停下,陸十安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目養神。
當陸十安再次醒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她掀開窗簾看了看,發現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
她大喊一聲:“我要上茅房。”
“我要上茅房,我要上茅房聽到沒有。”
終於,在她的不斷堅持下,馬車停了下來。不等馬車完全停穩,她便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一副非常著急的模樣。
見她往樹林裡鑽,劉生還是示意手下跟過去。兩個手下見陸十安在草叢裡蹲下,立刻背過身去,給予她應有的隱私。
然而,過了一會兒,兩人覺得情況不對勁,開始不耐煩地催促:“快點兒,別磨蹭。”
可是,身後卻異常安靜,只有偶爾飛過的鳥兒打破了這份寂靜。兩人立刻意識到事情不對,急忙跑向陸十安剛才蹲下的地方。
可是,那裡哪裡還有陸十安的身影
“不好了,人不見了。”二人驚慌失措地喊道。
等在大路上的劉生聽到訊息後,噌的一下站了起來,眾人跟著他一起往樹林裡跑去。“她跑不遠,趕緊給我找。”
劉生咬牙切齒道。
與此同時,陸十安卻躲在空間裡,悠哉地喝著飲料,對外面的動靜嗤之以鼻。
“哼,找吧,找吧,最好把樹林翻過來找一找。”她輕蔑地說,臉上掛著一抹得意的笑容。個小
另一邊,秦秋柏幾乎要急瘋了,他想去追卻被沈錯給攔了下來。
見沈錯卻表現得格外淡然,一點也沒有擔心的樣子,秦秋柏忍不住說道:“你還有心思睡覺,賢妃娘娘若是回不來,咱們都得死。”
“沈大人,知道你和賢妃娘娘關係匪淺,我瞧著你是不是也太冷漠了一些。”
正在閉目的沈錯聽到這話,緩緩睜開眼,平靜地說道:“賢妃娘娘曾經救過我的命,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和她的關係僅此而已,並沒有外面傳說的那般。”
秦秋柏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心想,自己確實不是傻子,但也明白在這種敏感時刻,少說為妙。畢竟,這種事情牽扯到皇室和大臣之間的微妙關係,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燒身。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秦秋柏問道,希望沈錯能夠給出一些實質性的建議。
“等。”沈錯簡潔地回答。
“等?”秦秋柏扶額,“等援兵到了的時候,說不定賢妃娘娘已經進了吳國地界。”
“不是等援兵。”沈錯解釋道。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