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自己掩得是嚴嚴實實的。

「她……」陸小鳳只說出了一個字，便自動自發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只因他知道楚留香也絕對看得出，憐星的左手和左足有些畸形，同常人並不一樣，眼中不由得露出些可惜的神色。

唯有明媚，半點不受震動，便又將目光放到了石觀音身上。

然後……

她整個人便怔住了。

☆、第90章

明媚見過石觀音。

像石觀音這樣的美人，見過一次你便不會忘記，明媚是在一個深夜裡看到的人，她看著石觀音進了無花的房間……她還聽到……聽到無花喊石觀音『母親』。

一瞬間，什麼問題都似乎有了解答。

無花的母親那麼漂亮，但為什麼明媚翻遍了世間美人的名頭，找不到一個可能是的。

畢竟，沒有幾個美人是上了年紀的。

像是林詩音，趙敏，婠婠之流，均是十七八上下，最多不過二十的年紀，又哪裡會有無花這種比她們本身還大的兒子？便是年紀比較大些的，像是邀月憐星這種，年紀上算來也是不太夠的，除非她們還沒十歲，就已經生了兒子。

這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明媚一直想不通無花的母親是誰，現在……

石觀音是二十年前成名的，當時她的年紀雖然也無從可知，但明顯已經不是小姑娘而是婦人了。是的，也唯有她，才能在年紀上跟無花的母親對得上，也在容貌上同無花的母親對得上。

也只有這樣，無花才能對石觀音這麼瞭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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