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晚晚的話,讓陳淳沉默了。
確實,發燒應對的辦法,秦晚晚都已經教了。
再多的,秦晚晚也沒有辦法。
畢竟這裡沒有儀器,也沒有藥。
陳淳張了張嘴,卻覺得有些幹,聲音都有些沙啞。
秦晚晚看著他這個樣子,都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別人自己都不急,你急什麼?
秦晚晚道:“事情就是如此,我也要生活的。
看病免費,但藥還是要收取一點成本費的。
我也是要花時間和精力去採集,還要炮製的。
本來這些藥,我都是打算到市區收購站去賣的。”
“可是,你不是嫁人了嗎?”陳淳脫口而出。
秦晚晚翻了個白眼:“嫁人了,我也要靠自己生活啊。
你不會覺得,我們女人,就只能靠男人生活吧?
男女平等,婦女也能頂半邊天的。
這可是偉人說的。
再說了,他還要養一大家子呢。
再說了,這個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人家自己做決定就是了,要你這麼上趕著的來問?”
人情也不是這麼做的。
陳淳張嘴,發現秦晚晚說的好像也對。
再說了,兩毛錢也不是什麼天價。
他是真的沒有辦法再張嘴了。
看著陳淳離開,秦晚晚一點同情都沒有。
她又沒有做什麼壞事,都是本分。
她是醫生,看病已經免費了。
自己採摘的藥,沒道理免費吧?
如果村裡沒有人生病,用不著這些藥,她確實是打算去收購站賣藥的。
秦晚晚自己採摘的藥,還有一部分是靈泉空間的。
她又精通於炮製藥材,品質都是超越了收購站定義的一等藥材的。
兩毛錢一份,雖然按照斤兩來算,是有點貴。
但,這不是對症下藥麼?
陳淳回來,沒有拿回來藥,林藻有些失望,又覺得好像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影響。
回去之後,張敏敏很是發了一通脾氣。
可秦晚晚不來,她也沒有辦法。
此時的她,一張臉有些通紅,想要說話,都覺得沙啞的有些疼痛。
腦袋還有些迷糊。
“兩毛錢,她怎麼不去搶?”
知青們從帝都來的時候,是帶了一些錢的。
加上下來做知青,還有一筆錢。
只不過,張敏敏下來的時候,帝都的那一筆錢,被家裡收了去。
臨江市的這一筆,有一部分要換成給她們一年吃飯的糧食。
另外一部分,是給村裡,給她們建居住的房屋的。
反正自己拿到手的不算多。
而且上灣村給的還算是多的。
她之前去了安溪市那邊,胡濤他們拿到手的糧食,可比她們要少不少。
而且質量也不行,都是去年甚至是前年的陳糧。
也不知道那村子是怎麼拿到前年的陳糧的。
不是說,全國都沒有足夠的糧食吃嗎?
她當然不知道,南方溫度高一些,一年兩熟,加上山上弄點吃的。
實際上,這邊雖然窮,吃不到好的。
但混個八分飽,還是沒問題的。
至少,餓不死。
當然,有的人吃不飽,但有的人,卻還有糧食留下,變作陳糧。
安溪市。
方曉東安頓下來後,第一時間就和袁達奚和當地的醫院報到,開始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