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道:“文文,你媽都不反對我們在一起了,不如今晚我就睡在這裡?”
“啊”郝羨文驚叫一聲,臉色瞬間變得通紅,男人的暗示她又怎麼會不明白?睡在這裡?那還能睡哪?當然是和她睡在一起了。心裡雖然有些期待及甜蜜,但郝羨文依然理智得很,“你不回去的話,安安她們會擔心的,而且……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什麼時候想要我都可以的。”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低,幾乎快聽不見。
看著郝羨文一臉嬌豔欲滴的樣子,向日心裡大動,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話,讓他有著要變為現實的衝動。不過最終還是忍住了,在郝羨文臉小啄了一口,這才打量著四周道:“對了,你在做飯嗎?都準備了些什麼菜?”
雖說有點失望,但郝羨文也不是不能情理的人,馬專心地介紹起今晚的美食來。並且又不好意思地加了一句,這些食材都不是她準備的,而是她的母親準備的,她只不過是打下手。
……
……
在郝家用過晚餐,向日沒停留多久就出來了。本來他是打算和郝羨文多處一會,不過未來丈母孃也不知道發什麼瘋,總是跟在身邊,還帶拉了“好蒙”那丫頭。有兩個大小電燈在,向日也沒那厚臉皮留下,說了幾句話便告辭離開了。
出了郝家沒走多遠,向日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似乎有人在暗處偷竊他一樣。這種感覺,就跟他有危險時的預感一樣,他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只是還不能確定對方是哪一方面的人,不過應該不會是出於好意的,更不是梵彩虹那個瘋女人。
因為只有在預感到對方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向日的意識才會變更敏銳起來,就比如梵彩虹那瘋女人,如果只是為滿足她的偷窺的嗜好,放鬆之下的向日當然不可能察覺得出來。
不過有人慾對他不利這點事情向日並不擔心,無論是誰,敢惹現在巔峰狀態下的他,都得付出相當慘重的代價,甚至是有來無回。
所以他走得極為輕鬆,就猶如在自己家的後院裡散步一樣。
而向日的預感也完全正確,在離他大約一百多米左右的距離,有兩個人影在一幢豪宅牆角的陰影位置裡站著,一邊注意他的舉動一邊用英語交談著。
“路德,你確定是他?”其中一個粗豪的嗓音問道。
“是!”另一個低沉的嗓音簡短有力地回答。
“看不出來,他居然會是安家的那個女人的男朋。我說路德,一個普通人,你認為他會和安家拉關係嗎?”
“比利,你不覺得今晚的廢話太多了?”
粗豪嗓音似乎被這句話激怒了,惡狠狠地說道:“路德,別整天像誰欠了你幾百萬的樣子。真見鬼,你以為我願意和你一起來執行這個該死的任務嗎?抓一個普通人,天,比利大爺還從來沒幹過這樣丟臉的事情。”
“如果你不願意,隨時可以退出!”低沉嗓音突然變得陰冷起來。
粗豪嗓音似乎有些害怕,馬婉轉起來,“好了,路德,算我說錯了,我只是有些好奇,對,就是好奇,你說頭為什麼不讓我們直接去抓那個安家的小妞,反正她也沒住在安家,你不認為這是個好機會嗎?”
“如果你是安家的人,你會放任自己的家人住在外面嗎?”低沉嗓音反問。
粗豪嗓音有些恍然大悟,“你是說,那裡有陷井?”
“有沒有陷井我不知道,下午亨利去看過了,他發現至少有7個人在那裡附近。”
“七個人?都是和我們一樣嗎?”
“不,只是七個普通人,不過對付起來應該沒那麼簡單。”
“七個普通人而已,我一隻就能……”
“哼哼!”低沉嗓音冷笑著打斷了對方的話,“這是亨利的原話,連他都認為不能輕易應付的七個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