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傅定泗:什麼是牌坊精?
周靖康:……
秦峰:……
周靖康和秦峰都懷疑傅定泗喝多了。
這種無厘頭的問題,完全不像他問出來的。
傅攬淮顯然也有些懵:定泗,你是看了什麼東西嗎?
傅定泗看他們三個人的反應,就覺得他們肯定也沒不知道這個詞兒的意思。
牌坊他認識,精這個字兒他也認識,但這三個字組合在一起怎麼就看不明白了呢?
傅於江:噗……二哥,這是誰跟你說的?該不會是吐槽你的吧?
傅定泗:……你怎麼知道是吐槽我的。
傅於江:二哥,牌坊精這個詞兒就是說一個人立貞潔牌坊嘛,不懂情趣,抵死不從什麼的……別說,還真是挺有你的風格。不過,誰膽子這麼大啊,竟然敢當面兒這麼罵你?不想活了吧。
傅定泗:……
周靖康:傅定泗,誰這麼罵你,這麼厲害?
秦峰:對啊,定泗,誰啊?這麼猛的嗎?
傅於江:二哥,該不會是寧晚晚吧?她看著那麼文弱,沒想到私下這麼生猛啊!是不是你沒滿足她!
………
傅定泗直接把手機扔到一邊,沒有回他們的訊息。
傅定泗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想睡覺,然而滿腦子都是寧皎依剛剛調戲他的畫面,揮之不去。
越是不願意去想,那畫面就越是清晰。
他有些煩躁地翻了個身,掀開了身上的被單。
空調已經調到了十八度,他仍然熱得出汗。
傅定泗睜開眼睛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身上好像還殘留著她的餘溫和味道。
陰魂不散的女人。
傅定泗掀開了身上的被單,起身走進了浴室。
傅定泗站在花灑下面沖澡,感受到身體的燥熱,愈發地煩躁。
竟然這麼長時間還沒有冷靜下來……
他總不能一直這樣忍著。
傅定泗在浴室裡磨蹭了半個小時,結束之後,衝了個冷水澡,又不停地用冷水拍臉,終於冷靜下來了。
然而,這一夜做夢,傅定泗仍然沒能逃過寧皎依的“折磨”。
在他記憶裡,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做這樣的夢,最可怕的是,夢的女主角竟然是寧皎依。
傅定泗簡直不願意面對這件事兒——
和傅定泗不一樣,寧皎依這一夜睡得很安穩。
雖然沒有成功睡到傅定泗,但是寧皎依並沒有因為這件事兒影響到心情。
第二天早晨,寧皎依依然是七點鐘起來的。
起床收拾好之後,她就下樓了。
這一下嘍,正好碰上了傅定泗。
傅定泗原本坐在樓下沙發上喝水,看到寧皎依從樓梯上走下來,傅定泗瞬間就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夢。
一口水卡在了喉嚨裡,他開始劇烈地咳嗽,咳到最後臉和脖子都紅了。
“咳、咳咳咳……”
寧皎依:“……”
她往前走了幾步,停在沙發前,彎腰替他拍著後背。
“幹嘛啊,一個晚上沒見而已,看到我至於這麼激動嗎?難道你想了我一個晚上?”
寧皎依覺得他這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忍不住就想調戲他。
寧皎依沒想到的是,她隨口問的一個問題,正好戳中了傅定泗的痛處。
傅定泗一把推開了她,“誰想你,少自作多情!”
“真兇。”寧皎依嘖了一聲,“我剛剛就該讓你嗆死。”
傅定泗:“呵,你不過來拍我我也不會嗆死。”
寧皎依:“行,那你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