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的,沒出息!”寧綏和揉了揉眉心,“我覺得你沒救了。”
“你說過會幫我的,人無信不立,你不能反悔。”傅定泗看出來寧綏和後悔了,率先搬出道理來提醒他。
寧綏和硬生生是被傅定泗給氣笑了,還給他整上俗語了……
“這段時間你先消停一點兒。”寧綏和說,“她接下來都會忙時裝秀的事情,既然你是贊助商,你倆見面的機會不會少,見面之後你少去騷擾她,正常說話打招呼就行了。你平時怎麼對朋友就怎麼對她。”
“等她時裝秀結束了,差不多是你們孩子的忌日,你陪她一起去,她不會拒絕你的。”
傅定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寧綏和說得確實沒錯,寧皎依之前已經答應了他,帶他一起去過女兒的忌日。
寧皎依從酒店出來之後,就開車回到了博覽居。
剛一進門,嘉陵便迎了上來。
“沒事兒吧?早飯吃過了沒有?”
“吃什麼吃,氣飽了。”寧皎依想起了傅定泗剛才做的事兒,一肚子的火。
嘉陵一看她這架勢就知道她是被傅定泗惹到了。
她拍拍寧皎依的肩膀,笑道:“不管出了什麼事兒,先吃飯。正好我也沒吃,我去弄個
unch。”
“我跟你一起吧。”
寧皎依跟嘉陵一塊兒去了廚房,兩個人一起弄早午餐。
東西都是現成的,煎熟,再弄一杯咖啡就好了。
擺盤結束以後,寧皎依跟嘉陵面對面坐了下來。
寧皎依喝了一口拿鐵,用刀叉切了一塊兒香腸送到嘴裡,忍不住感慨:“你說傅定泗那種高貴冷豔又愛端著的人,怎麼突然就變成不要臉的牛皮糖了?煩死我了。”
嘉陵好奇:“昨天晚上他對你做什麼了?”
“他喝得爛醉,衣服都是我給他換的,能做什麼。”寧皎依對傅定泗的酒量嫌棄不已,“就是早上醒來的時候吧,他知道我給他換了衣服,吵著嚷著讓我對他負責。”
“噗……”嘉陵實在是沒忍住,一口咖啡嗆在了喉嚨裡。
她試著腦補了一下傅定泗說這句話的表情,不行了,太好笑了。
咳完之後,嘉陵向寧皎依感嘆:“他現在好像變了挺多的。”
昨天晚上的一些行為,已經讓她歎為觀止了。
反正,以前,不管是哪個人格,都不可能說出那種話。
“是啊,以前沒這麼煩人的。”寧皎依嘆了一口氣,“我後悔死了,昨天晚上不該心軟的。”
“其實你還對他有意思吧。”嘉陵盯著寧皎依觀察了一會兒,“要不然就給他一個機會試試看,順便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忙完這段時間再說吧。”寧皎依這回倒是沒把話說死。
她昨天晚上心軟了,這證明什麼,她哪裡會不清楚呢。
她從來不是那種不敢面對自己感情的人。
不過說來也是很可笑,兜兜轉轉這麼多年,她竟然都在跟同一個談戀愛。
在別人的眼裡,她跟傅定泗應該就是分了合,合了再分。
不知情的人,大概永遠也想不到他們兩個人之間這些糾纏。
………
“其實我覺得他現在也還挺……可愛的。”嘉陵斟酌了一會兒,才想到這個形容詞。
不過說出來的時候還是覺得詭異。
畢竟,看傅定泗平時冷麵羅剎的樣子,別人也沒辦法把這個詞兒跟他聯絡到一起吧。
寧皎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對於嘉陵的這個評價,寧皎依只跟了一句話:“哈士奇可不可愛?薩摩耶可不可愛?”
嘉陵:“……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