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幫忙提行李,上車就發礦泉水,到賓館房間馬上主動幫忙把空調開啟,一路上總是不停地介紹伊瓜蘇的情況,參觀伊瓜蘇瀑布時,我們的眼鏡都被水打溼了,他主動遞上紙巾;在阿根廷的廣東導遊,也很貼心,即使是帶我們購物,也都隨時提醒我們,哪兒的便宜哪兒的貴,從不主動帶我們強制購買,一旦我們個人有什麼問題和難題,總是很積極主動地幫忙出主意想辦法。按說,這些都是每個導遊應該做到的,可是,另外幾個導遊即使是在這些問題上,也做得不很夠。當然,這些倒在其次。出國旅行,我們最希望導遊能多介紹一點所在國、所在地的情況,特別是風土人情、歷史掌故、傳說逸事等等。尤其是在非英語國家,因為語言不通,一切完全依靠導遊,他不介紹,我們就啥也不知道,比盲人摸象還慘。可是,我們這次接觸的這些生活在國外當導遊的中國人,絕大多數對所在國、所在地都並不瞭解,還沒能融入當地社會,對當地社會以及人和事的瞭解和理解,比能來這兒旅行的中國人強不了多少,觀念和價值判斷與我們沒有多少區別,不僅不能給我們多少新鮮乃至獨特的觀察視角,有時甚至還把不少以訛傳訛的東西傳播給我們。從內心來說,我覺得讓所在國的本地人當導遊,會比較好。雖然他們說漢語可能有些磕磕巴巴,甚至可能詞不達意,但至少他是用當地人的思維和觀念來認識、判斷和介紹的。而外國人說中國話時的詞不達意,並不丟人,反倒增加了旅行的樂趣。2006年去俄羅斯,這種感覺就很明顯。在莫斯科時的三個導遊,都是東北人,有一個甚至可能還是打黑工的。他們雖然生活在莫斯科,顯然並不瞭解莫斯科,一路上絮叨的全是些我們在國內就能看到和聽到的東西,再加上他們自己所做的許多演繹,連我們都能聽出有許多完全是在胡謅八扯。更讓人不能忍受的是,有一個導遊,好像是從部隊退伍以後到的莫斯科,大約也沒多少文化,從始至終都是在貶低挖苦莫斯科和莫斯科人,講那裡怎麼差、人怎麼壞,可對那些景點及景點背後的故事,卻一問三不知。倒是到了聖彼得堡,接待我們的導遊是俄羅斯人瑪利亞小姐,算是初通漢語,對俄羅斯的歷史掌故以及風土人情自然是瞭解的,一路幾乎是在不停地介紹。她很照顧中國人的情緒,知道很多中國人對前蘇聯多少都有些複雜感情,所以在介紹有關景點和事件的時候,相當慎重和委婉。比如在參觀冬宮的餐廳時,她講到沙皇的一個餐桌時說,餐桌上原來鑲有許多寶石,十月革命的時候,衝進來的人們把寶石撬走了不少,當然這不能叫偷,只是順便拿走罷了。弄得我們鬨堂大笑。再比如在參觀阿芙樂爾號巡洋艦時,她問我們知道當時炮轟冬宮,用的是什麼炮彈嗎。我們都答不上來,過去印象裡覺得應該就是普通炮彈。她說,當時用的不是真正的炮彈,是空彈,訊號彈而已,所以大家現在看到的冬宮才會那麼完好無損。聽完我們都瞠目結舌,也恍然大悟。2001年我去泰國,導遊是個泰國人。一上來就說,我名字的泰語發音是“PIGU”,你們用中文叫我“屁股”就可以了。因為是地道的泰國人,所以結結巴巴的漢語說起來很費勁,但從泰國的歷史,到泰國的王室,到佛寺僧侶、風土人情等等,都解說得很到位,大家都很滿意和盡興。按說,這些外國導遊更瞭解當地的狀況,但幾乎沒聽到他們說出門要注意被偷被搶之類的提醒——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們不想抹黑自己的家鄉和國家。在國外旅行,每次遇到中國人做導遊,把當地說得很不堪的時候,我就213在想:不知道到北京旅遊的老外們,接待他們的那些導遊,是不是也把北京說得很不堪,很亂很危險。當我們同行的幾人一起談起這些的時候,其中的一位說:即使導遊把北京說得很不堪,老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