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沾，汙垢不染，透出一股聖潔的殘忍。

當然，只有易辰這個龍牙的主人，才能體會到。

火熊掙扎了片刻後，終於癱倒在地上，氣絕身亡！

刀光一閃，龍牙又回到易辰手中。

牛破天等人在易辰突然出現，惡鬥火熊時，紛紛停止逃跑，但他們沒有輕舉妄動，而是嚴神戒備。

他們覺得易辰的氣息似乎有些熟悉，但絕想不到易辰非但沒死，反而實力暴漲，不由疑惑不已，到底是誰剛好出現救命。

直到易辰殺死火熊，走近之後，牛破天才認出來，一個個面色大變。

“各位，別來無恙乎？”易辰看著五人嘿嘿笑道。

“額，你是人，還是鬼？”牛破天頭皮發麻，支支吾吾道。他其實已經看出來這就是易辰，可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故裝糊塗。

荒古蠻牛族的人，不管是真傻還是假傻，都喜歡裝傻或是裝瘋，以此作為偽裝，降低敵人的戒心。

牛破天這麼說還有一個意思，希望易辰能夠主動說說為什麼沒死。

不過這一招對易辰沒用，他沉默不語，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牛破天。

“咳咳，這肯定是人啦，多謝鬼妖星殿下救命之恩，那個……那個……”牛絕地訕訕道，他想出面體牛破天解圍，卻發現這是一個死局，只有兩種選擇，要麼誠懇的道歉，要麼翻臉不認人，恩將仇報，殺了易辰。

只是牛破天五人聯手，都不是易辰對手，以前沒有神器時，已經敗了一次，原以為有了神器後，至少可以跟易晨打個平手，但是眼前的殘酷現實，很乾脆的抽了它們一個耳光。

他們幾個被火熊追殺，落荒而逃，易辰卻獨力殺死火熊，這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可是要讓荒古蠻牛族道歉，簡直比殺了它們還難受，場面一時變得極為尷尬。

“鬼妖星殿下，實不相瞞，陷害你是我們不對，可是我們也沒辦法啊，別看我們五人在人前風光，是族中甄選出來的擂手，但在族中那些真正的大佬面前，什麼都不是，黑角長老逼迫我們這樣做，我們別無選擇。”牛填河垂頭喪氣道，他這麼說，雖然沒有明言講出對不起的字眼，但已經是心甘情願的道歉了。

“是啊，鬼妖星殿下，此處非久留之地，因為牛鐵山的事，黑角長老鐵了心要對付你，你趁機離開這裡遠走高飛吧。”牛撞山緊跟著道。

“無妨，你們能夠坦誠相告，便證明了沒有害我之心，不過我若這麼走了，豈不是說我五爪金龍的鬼妖星怕了它，我一個人受辱事小，但卻絕不能讓高貴的五爪金龍族丟臉，我一定要回到四象靈城，找你們的黑角長老和牛天明族長討個說法。”易辰傲然道，底氣十足。

牛破天等人頓時就慌了，易辰張口閉口把私人恩怨扯到五爪金龍族上去，事情的性質瞬間發生根本性的變化。

“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只能選擇成為你的敵人了！”牛破天沉默片刻之後，堅定道，其它四人相繼表態。

五人不是易辰的對手，荒古蠻牛族也絕不是五爪金龍族的對手，成為敵人就意味著死亡，牛破天這麼說，等於選擇以死來償還易辰的救命之恩。

牛破天說完之後，臉上露出悲慼之色，如果可以選擇，誰不願意活下去呢？

但是為了族群的尊嚴，他們毅然面對死亡。

“話雖如此，但我一見你們五個，覺得極為投緣，實在不想看到你們死去。”易辰忽然哈哈大笑，語氣突然一轉：“我也無意為了個人原因而毀滅荒古蠻牛族，其實我只想讓陷害我的敵人得到教訓。”

“那你想怎麼辦？”牛破天頓時眼睛一涼，他腦子一轉，很快易辰嘴裡的敵人並不是指他們，而是黑角長老。他內心裡同樣不喜歡黑角長老，認為用卑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