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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部分

局是楚尋以先天魔氣將對方玄氣屏障破掉了。 。。

管不了那麼多了,怎麼著也得震一震他,否則自己丟臉不說,這事兒還得不了了之。

無疑,楚尋既然站出來了,就不可能放任對方猖獗,那老婦人不管有沒有做錯事,她已經被兵卒打死這是事實,如果說自己當時為了儘量避免節外生枝而沒有選擇出頭,那這件事也就算了。

可是,誰叫他當初沒忍住呢。

既然沒忍住,就得按沒忍住的趨勢去解決,那兵卒一臉的“我最大,我最強”,看的楚尋就來氣,只覺這天下是怎麼了,兵卒殺人之後比土匪還要囂張,那還叫什麼兵卒,直接叫兵匪得了。

於是他便破除了對方的手段,過程很簡單,有個詞叫手到擒來,便是那般樣子。

他只是走到了那兵卒面前,然後非常隨便的探出手掌,先天魔氣緩緩地從掌中蔓延而出,就跟燒沸的開水澆到雪地上一樣,只是瞬間,那兵卒凝聚的玄氣便融化殆盡了。

當然了,融化是比喻,先天魔氣具有腐蝕效果,視角色看起來能稍微難看點。

總之那又如何,誰會關心這個過程呢。

數千難民,近萬雙眼睛,看的都是最後的結果。

他們看到了這個年輕人輕而易舉的折了兵卒的威風,也看到那兵卒由最初的囂張跋扈到後來的蔫茄子,再到楚尋向他靠近的同時,他臉上那驚駭震恐的模樣,說來說去,他是被嚇到了。

楚尋見狀心存鄙視,好歹也是守關的兵卒,跟皇庭裡那些安逸慣了的軍大爺是應該有本質差別的,但現在看來,差別的確是有,但貌似並不如他想的那樣——

他想的是什麼,守關兵卒責任重大,品性如何,是不是兵痞這佔且不論,最起碼他們得是個硬氣的傢伙。

要知道,即便在和平年間,這守關的活計也不輕鬆,沒點血性的漢子哪能經受得住,更別說現在還是亂世了。

古人云亂世出英雄,可從晴明關這形象來看,恐怕得是亂世出狗熊了。

之所以這麼說,是故意把晴明關的守將也帶了上,哪個威震天下的大將手底下出過熊包,同理,熊包的上司肯定也不是什麼好貨。

這麼說雖然有點以偏概全,但不可否認的是,守將必是翫忽職守的不查之輩。

守城門是件多麼重要的事兒,絕非想象中的幾排士兵從旁一站,過來人的時候在身上摸索幾下,隨便問幾句就放過去的。

那是不可能的,那只有在中州中心的幾座絕對安全的大城才有可能。

像這種邊關要厄,不把你祖宗八輩問出來,不把你渾身上下捏個遍,是絕對不可能放人入關的。

盤查的如此詳細,中間肯定避免不了得罪人的情況,而這種問題一旦發生,考驗的就是兵卒的硬氣了。

可能有人會說,什麼人那麼大膽啊,還敢威脅守關兵卒,難道全是楚尋這種?

當然不會,天底下只有一個楚尋,即便是類似的他也找不到幾個。

然而,天下卻從來不缺江湖中人和無法無天之輩,拿附近的麻匪來說,他們躲在深山老林裡,需東西的時候除了下山來搶,還能有什麼辦法?

耕種?

要是樂意吃那耕種的苦,願意看那老天的臉色,他們還當什麼麻匪。

然而這年月,百姓能經受住幾次搶掠,且退一步講,便是和平年代也擋不住麻匪的騷擾啊。

把百姓搶光了怎麼辦,進城唄,城裡有大戶,有商人,有錢莊,總而言之一句話,有的是錢等著他們。

而想要進城,就必須得涉及到守城士兵了。

通常來講麻匪和守城士兵間存在三種關係,第一種的確是有,但不常見,那就是互不相識,或因為麻匪有足夠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