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還打他?”
“那禿驢罵的可髒了!”
教徒憤憤不平,想起來都咬牙切齒。
“後面還有個使毒的,跑又跑得快,幾個弟兄好不容易逮住他,不過交手幾招而已,就全都身中劇毒!”
“最後一個使的是劍法,從頭到尾都只有一招,卻宛若無常索命,劍出必定沾血”
“細雨樓第二天殺的無常貼,他的傳人難道出世了?”
佝僂老者終於有個能看穿來歷的了。
但他反而越發錯愕。
“細雨樓蹚我們喚魔教的渾水作甚?”
“那幫殺手,給夠錢什麼都做,不足為奇。”男道姑恢復了雲淡風輕。
譚燭陰冷哼道:“擋不住閻羅貼,便不知暫避鋒芒,慢慢圍殺嗎?蠢貨。”
“我們也是這麼想的。”
教徒十分憋屈:“可那使劍的劍客,忽然騎在那個撒毒的身上,他們一個劍法森然,一個身法如風,我們抓又抓不住,打還打不過!連內景的舵主都已經死了!”
“”
人騎著人?
這特麼是什麼邪門的打法?
“哼,不管是哪條道上的,敢到老夫地頭上挑事,便只能被煉成大藥!”
外景威壓放出,四周的石壁彷彿也化作了血肉,充斥著撲鼻的血腥,
老者身上的肉塊蠕動,他沒走甬道,而是跨入了血肉牆壁之中。
相隔上百米的地面,日漸黃昏,為大地披上靜謐的火色。
“這兒應該足夠僻靜了。”
空寂的破敗寺廟前,嬴冰從城郊處走來,神情清清冷冷,手中拿著那塊兒劫身玉。
她渡過天劫,甚至還渡過成仙劫。
掌控這枚劫身玉,應當耗不了多少時間。
到時應當也晚上了。
可以用共嬋娟聯絡上李墨,讓他來接自己。
搓著大頭娃娃發了會兒呆,嬴冰將狀態調整到了最佳。
恐怕沒人能想到。
泰然自若,清冷如神的寒仙子,連天劫都不怕,卻擔心晚上找不到回去的路。
還擔心他不知什麼時候,才會來找她
嗡——
劫身玉之上,亮起一紫色的雷紋,她選擇的是最為常見的雷劫。
原本晴朗的天色迅速陰沉,烏雲蔽空,狂風大作。
滾滾雷光在雲層中醞釀卷積,宛若蜿蜒的雷蛇,毀滅性的氣息越來越重。
“第一重劫,便這麼強?”
嬴冰面板上流轉起一抹明玉輕紗,輕輕眯起丹鳳眼。
ps:五百章撒花,誒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