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想,還挺對不起國師你的,小時候搶了國師這份飯碗也就算了,還拔國師你的鬍子……………………”
“是啊,此前朝中哪位沒有遭肅兒你的毒啊,我的兩位摯友現在一個也不剩下了,老國師在國破之日已然殉國,另一位也登仙而去,現如今,人間也就只有我了…………………………”宋漪說到這,也是覺得這太傷感了,於是故作風趣道“好了,好了,我這點老底全被肅兒你給抖摟出來了,一會小殿下來了,肅兒你可別揭我老底哦,我這張臉還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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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城,恆德回頭看去,看著那漸漸遠去的城門樓不禁問道:“張大哥,這裡守城軍士很盡職盡責嘛,比之以往要好上太多太多了。”
“柳兄弟,這裡乃是臨安城,距離昌安皇城也不過百里之遙而已,在皇城眼皮子底下,這裡只要是亂上一點,那麼欽差大人不需半日便可來到這裡。”
“哦?這樣啊,果然,在眼皮子底下還是要安分很多啊。”恆德這一路行來,也就只有來到此處這才有了些許笑意。
“也不全是。”就在恆德展顏一笑之時,張笑原這一盆冷水便當頭澆下。
“那是為何?”恆德有些不明所以道。
“臨安城這裡,作為昌安皇城朝著南方而去的樞紐,那可是重中之重,無論是各地上供皇城的貢品,還是皇城給各地的物資,那都是要經過此處的,所以此處便成了朝中大員的必爭之地,朝中的派系諸多,哪個派系之人作為這裡的封疆大吏,,那麼哪個派系就可以在朝中有著跟多的話語權。”
“也就是這樣,無論誰在這個位置之上,那都是如履薄冰,一絲一毫的分心都不敢,哪怕一點點馬腳被他人抓住,那都可以作為在朝堂之上彈劾的關鍵,往小了說,無非就是御下不嚴,往大了說,那不就是無能,不可擔任如此重地嗎?”張笑原說完,鏢車便也來到了一處大門緊閉的庭院之外。
恆德先是看著這硃紅大門,隨後看向張笑原問道“張大哥,這裡就是我們要來的桂雲莊嗎?”
“殿下,裡面有人在等著殿下呢,殿下快去看看吧。”張笑原說著,拍了拍恆德的肩膀。
“等我?”恆德先是疑惑,隨後警兆頓生,跳下鏢車,朝著張笑原皺眉狠厲問道:“你叫我什麼!殿下?張大哥,不對,張笑原!”
恆德說著,隨後看著周遭鄭源幾人“你,還有你們早就知道了?那麼這一路你故意如此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