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煜,接下來的日子裡,旗嶺酒樓就先拜託你了。”明卜語摘下墨麒麟面具,將另一塊火麒麟面具別於腰間。
“閣主,你可是要外出?”永煜說著,看向明卜語有些不太明白,這兩年一向深居簡出的明卜語為什麼要出去。
“自然,永煜,你還需要學學啊。”明卜語看向永煜,語重心長的拍了拍永煜的肩膀。
繼而說道“我們的誠意還是不夠,他林肅既然可以在江湖之中安插三萬人,那麼我麒麟閣也就可有可無了。
“唯一拿得出手的,恐怕也就只有我這麼一個閣主了吧,再晚些,恐怕我這個閣主都有些可有可無了,趁著他魏明還未展露鋒芒,我先將事情幹了,這樣好之後堵了他林肅的嘴。”明卜語說完,從牆上將那柄刻有麒麟頭的狹長腰刀拿下。
刀鋒僅僅只是出鞘半數,一抹寒光自刀身而出,一霎便充斥著整個旗嶺酒樓。
永煜僅僅只是看著,臉頰便有著刀割一般的感覺,直到明卜語將刀身重新收回鞘中,那抹刀光這才收攏。
永煜伸手摸了摸臉頰,一道細不可聞的傷口正在岑岑地滲著血。
“麒麟刀許久未曾出竅,想來也是寂寞了,永煜,別見怪。”
明卜語說完,將腰刀胯於腰間,隨後戴上火麒麟面具,回頭看向永煜“永煜,好好看家,我這次可沒有那麼早歸來。”
“是,閣主。”永煜說著,見明卜語已走,不禁忍不住抱怨道“顯擺什麼啊,切。”
隨後又是伸手摸了摸臉上傷口,不禁暗自咋舌“出鞘要見血,還真是。咋不見自己的血呢!”
“說什麼呢?翅膀硬了是吧。”隨著窗臺之上這一道聲音傳來,永煜渾身一抖,隨後戰戰兢兢地看向窗臺“閣……閣主,沒走啊……”
“我走了可不就聽不見這句話了?”明卜語倚靠窗臺,腰間掛著原本應該在臉上的火麒麟面具,正好笑地看著永煜。
看著明卜語這個神情,永煜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攤上這麼一個不靠譜的閣主,這還真是造孽了。
想到這,永煜翻了個白眼“我就說了,怎麼著吧!”
“誒,自家兄弟,說兩句怕什麼,我在家之時也是將你罵了個狗血淋頭,比之你,有過之,而無不及。”明卜語說著,攬上永煜的肩膀,一副欠揍的神情。
“你!…………”永煜正想開口,明卜語便打斷道“自家兄弟,怕啥啊,隨便罵。”
“哎…………”看著明卜語,永煜自覺無奈“落下什麼東西了?”
“沒有,只是這三天虧損太多,已然超出八千兩銀子,我這心裡緊的慌,所以…………”明卜語奸笑道。
永煜可算看出來這明卜語打的什麼算盤了,肩膀一抖,撒開明卜語的手,隨後抓起明卜語的衣領子道“明卜語,不,李明,你想讓我貼銀子?”
“不不不……”明卜語鬆開永煜的手,隨後安撫道“自家兄弟,一點銀子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