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是聽厭了,也似乎是如此喊冤實在嘈雜,隨著一身響徹公堂的驚堂木砸下,原本嘈雜的公堂瞬息之間便成了如寧夜一般死寂,說落針可聞這絲毫不誇大。
隨著嘈雜被強勢壓下,那高高在上的縣令老爺這才悠哉哉地開口“諸位,本官將你們帶來所為何事恐怕諸位還不知道吧?”隨著這縣令老爺這話一出,那原本想要開口繼而鳴冤之人卻大氣不敢喘一聲,因為現在只要是明眼人那都可以看出,只要自己出聲,那麼下一個殺雞儆猴的雞,那就是自己。
當然這也是這位縣令大人願意看到的,那縣令老爺看著此情此景,也是知道了自己已然成功了一半,繼而故作憂心道“哎,本來諸位都是應該要和剛剛那人一般,受這十下殺威棒,可本官宅心仁厚,不願這公堂再次沾血,所以接下來我會挨個問你們,當然,你們可以不答,只是這後果嘛……………………”那縣令老爺說著,隱晦地看向公堂一側的那口閘刀,其言外之意似乎已經不需要說,已然溢於言表了。
沉默半晌,那縣令老爺見沒人敢開口,也是極為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悠悠抬起右手,朝著自己右手邊那第一人指去,開口道“來,就由你開始吧,現在,我問什麼,你答什麼,知道嗎,答案要是我滿意,那麼就下一個,答案要是不滿意,那麼你就可以去死了。”
“姓甚名誰?年齡幾何?家在何處?”
“大人,草民姓孫,名芋,大家都叫我芋頭,今年三十有八,家住城外十里,孫家村。”
“嗯,那麼你昨日可有進城?”
“草民,草民昨日沒有進城。”
“哼,好,本官的問話完了,你在一旁先歇著吧。”那縣令老爺說著,隨後指向那人身邊之人,幽幽開口道“姓甚名誰?家住何處?年齡幾何?”
“草民姓周名博嚴,家住城西十七里之外的漯河村,今年已然四十有八了。”
“好,那麼本官問你,昨日可有見到此人進城?”
“回大人,草民………………”周博嚴說著身子微微顫抖看向孫芋。
見周博嚴看著看著自己,孫芋剛剛還慶幸自己在鬼門關之中走了回來,可是此時已然又重置鬼門關之外,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微微閉眼,似乎是在心中祈禱著什麼一般。
周博嚴看著孫芋,隨後又看向那高坐公堂之上的知縣老爺“回大人,草民,草民昨日沒有見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