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永煜也沒有多說,而是微微抱拳,灑脫一笑“宴先生,內心掙扎無可厚非,算不得什麼,試問天下間誰能做到坦坦蕩蕩?不過這是一條沒有回頭的路,這可不是什麼好事,當然,先生大賢,我本就沒什麼資格來對你說教,說起來,先生今日功課還未教授,我也不耽擱先生了,就此別過。屋內那些孩子們還在等著你呢。”永煜說完,很是灑脫地朝著院子之外走去。
看著永煜的背影,宴喜則是沒來由地說了一句“公子,長得本就俊俏,何必用他人的臉,下次見面,還希望可以一窺公子容貌。”
聽著這話,永煜即便是頭也沒回,而是自顧自地說道:“與你無關,我此次前來也並非我之所願,只是閣主他的交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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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這小院,永煜略微偏了偏頭,看著這略顯樸素的小院,口中喃喃道:“宴喜啊,天下少有的赤忱之人,怪不得即便是林肅都不願見你,不敢見你。”永煜說到這,又是搖了搖頭。
不知不覺走出小巷,永煜看著這淳樸地過了頭的民風,一時感慨道“要說南夏復國最大功臣,或許就只有你宴喜先生了。還真是大手筆,這一鎮人,將來似乎都是了不得的人物。”
緩緩踱步回到那酒樓之中,趕巧之下,永煜一回到酒樓便看見此前接待自己,還幫著牽馬,以及點菜的那兩小二。
“客官回來了?”那牽馬小二看著永煜微微拱了拱手,隨後誇讚道“該說不說,客官那馬著實是良駒,千里挑一的良駒。”
“哦?此話怎講?”永煜好奇道。
“客官此前問我是否會相馬,在下不願說謊,在下不會相馬。”
聽著這小二的話,永煜越加好奇,不禁問道:“哦?那你不願說謊,可是既然不會相馬,那麼如何斷定我這是一匹千里挑一的良駒的?”
“雖說不會相馬,但是卻也知道一件事,如果一匹千里馬只吃嫩芽尖尖,飲用上好山泉水,那麼日行千里不過只是理所應當而已,算不得什麼良駒,因為如果連這都做不到,那麼不就是白瞎了這嫩芽尖尖以及那山泉了嗎?可如果一匹馬只吃乾草喝井水,住破舊馬廄依舊能做到日行千里,那麼這才是一匹良駒。”那店小二說的煞有介事,好似除了說馬之外似乎依舊意有所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