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都是羽清音勾引鳳絕塵就範,他做什麼都會帶有忌諱,步步小心,但這次鳳絕塵的情緒已有些失控,他不再似以往那般輕柔小心。那雙手直接捏住胸前兩點,兩人體溫的差距,引來羽清音微微一抖。
羽清音一手撐著身體不倒下,一手抵在鳳絕塵胸口。
“你……”
換做過去,鳳絕塵也許會吻住羽清音的雙唇來封住他的話,但這次他吝嗇施吻,用手捂住他的嘴。
“別說話。”
鳳絕塵貼近,面板相互摩擦,兩人的體溫一同上升。
羽清音盯著那雙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深邃鳳眸,一時陷入了他的情緒,竟真的閉上嘴沒再說話。
但當下/體被觸碰,他便從鳳絕塵的迷惑中清醒過來。
羽清音恨不得扇自己一個耳光,他剛剛竟覺得鳳絕塵的眼神有著攝人心魄的誘惑力。
那個死板的鳳絕塵,也會有這種樣子?
漆黑的夜,有你的夢,無法入眠。
他比往次要急切,未等羽清音做好心理準備,便長/驅/直/入。
一向忍著聲音的羽清音,這次沒能忍住,不由自主小聲叫了出來,因為真的很痛。發覺自己失聲叫喚後,羽清音慌忙用手掩嘴,心中不禁將鳳絕塵罵了一遍。
這混蛋強硬起來還真不是一般的粗暴。
聽到羽清音這一聲,鳳絕塵會心一笑。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
一夜過去,羽清音翌日早晨,腰疼得沒能下得了床。
羽清音這一生之中,風流到骨子裡,但能把他搞得下不了床的人,還真就鳳絕塵這麼一個。
他醒來的時候,鳳絕塵已不再屋子裡。抓起一旁放著的乾淨衣服,羽清音邊碎碎念邊換上。
“老子定要找機會讓鳳絕塵這混蛋也體會一下腰疼的感覺。”
羽清音一手扶腰慢慢從床上下來,好不容易挪到了桌子前坐下,外面卻響起了敲門聲。
“誰啊?”
羽清音忍著火氣,喊道。
“五師弟,你怎麼還沒起來?”
羽清音朝房頂翻了個白眼,自己倒是想起來啊,怎麼不去問問鳳絕塵為何他現在才起床?
“大師兄,我有些不舒服,能幫我向白澤告個假嗎?”
“你還不舒服?生病了嗎?我去叫白師傅來幫你看看吧。”
“不,不必了。”
讓白澤來看?讓他來看什麼?看羽清音隔江猶唱《後/庭/花》嗎?
“還是叫白師傅來一趟吧,不然師傅今天離開後,你要是嚴重了,就不方便了。”
走了?白澤要走了?
羽清音蹭地站起來,跑過去刷地拉開房門。
“你說誰要走了?”
“白澤師傅啊。”
“什麼,啊……”
疼痛從腰部傳來,羽清音腿一軟,蒼落連忙扶住他。
“五師弟你怎麼變得這麼柔弱了。”
柔弱你個頭。羽清音鄙視地看著蒼落,推開他,扶住門。
“你說白澤要走了是什麼意思?”
“四師弟他族裡……出事了。”
羽清音努力思考著,蒼落的四師弟,那就是羽清音的四師兄啊?這位四師兄,羽清音也還沒見過啊。
他和鳳絕塵來到崑崙虛之前,燭九陰和執明神君就已經收了包括蒼落和兩位師姐在內的四個徒兒。不過由於兩位師姐已被收到西王母門下,所以鮮有相見,但這位四師兄,羽清音卻是一點訊息也沒聽說,一面也沒見到。
“出事?發生什麼了?”
蒼落滿面憂愁,簡單向羽清音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