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文博已經接了生意:“大姐,什麼毛病。”
“不知道,突然嘭的一聲,我估計是後胎爆了。”
前一個客人頓時來勁:“看吧,看吧,我就說有人缺德往路口扔東西,要不然這條路上,怎麼突然這麼多修車的。”
“現在做生意的真不是東西,也不擔心,騎車的人不小心出什麼意外!”
夏渺渺偷偷看眼俞文博:你丟的。
俞文博無辜的回視:我剛回來!還沒有來得及開啟釘子盒,再說他會往路口丟嗎,他們也是有原則的。
夏渺渺想想也對,但她也沒丟呀,夏渺渺垂下頭一使勁翹出一根很長的鐵釘,看過型號後頓悟,小三輪車被誤傷了,就這寸勁也不怨不得誰。
車主一看‘兇器’,火氣更勝,立即開始‘伸張正義’:“你看,你看,多長的釘子,這要是除了意外,你們賠的起碼,我們理解你們做生意不容易,但你們不能缺德是不是,這一片可就只有你們一家修車的,你敢說不是你們丟的。”
夏渺渺和氣的把若長的大釘子還給他:“好好看看,能扎扁一輛大貨車了,對付你這小三輪,完全大材小用,大哥,是你阻擾了別人做大生意了。”說著利落的給大叔換了車胎。
“我阻擾別人做生意!我怎麼阻擾了!不就是你們。”
俞文博開口:“人家是誘惑四個輪的,你這個級別不夠,按說該賠人釘子錢。”
電動車主聞言,臉色七變八變的看著手裡的玩意,也懂了小夥子說話的意思。還能怎麼樣,自認倒黴唄,沒好氣的開口:“多少錢?”
“童叟無欺,不講價,四十五,不換立即拆下,不收手工費,不過大哥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們頂著太陽幹活辛苦唄。”
最後一句還算中聽,問題是他不換也沒有辦法,整個車胎全爛了,怎麼走!大叔給了錢直接走人。
另一個大姐能說什麼,換了個二十五的,也趕緊走了。
夏渺渺玩著板子,手裡捏著長長的鐵釘:“真敢下手啊。”
“又不是高速,這麼一個釘子對轎車構不成威脅,充其量扎進去而已,有緩衝時間。”
“那也很危險啊。”
俞文博笑笑:“既然危險,夏女士要不要去做好人,幫忙把散落的釘子撿起來。”
“呵呵。”夏渺渺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我會堅守崗位,認真幫他們從車胎上拔下來。”
“那真是辛苦夏女士了。”
“不客氣,不客氣,舉手之勞。”
“你們兩個別貧了,收拾收拾,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夏渺渺看眼老爹的腿:你有下腳的必要。
“渺渺別成天沒個正經!都是要工作的大姑娘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是大姑娘,大姑娘假日裡去郊遊,爬上小山崗、趟過小溪流,小蝴蝶帖上你的小衣兜……”
……
夏宇第一個看到馬路對面的何安,他一共見過他兩次,但記憶尤深,而且何安並不是容易讓人忘記的人,就像此刻他站在對面,夏宇還是一眼在人群中看到了站在對面的他,千人之中也說不出哪不一樣的他。
“姐,那是不是安哥?”
瞎說什麼,誰知道他在哪個角落裡窩著。
“真的,姐,你看看。”
夏渺渺起身:“哪呀?”然後無所謂的眼睛慢慢睜大,嘴角忍不住咧開,抬起手,使勁揮著!真的是她家何安,她家何安耶!幾天不見怎麼又帥了!簡直沒天理!
這裡!這裡。
夏宇頓時冷臉:小心你的手臂,揮斷了沒人管你!
何安緩緩一笑,心穩穩落定,黑色的褲子,藍格子襯衫,下意識的向對面的她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