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這些話你是從哪裡聽到的。”陸忠福冷著臉沉聲問道。
“這是我昨兒親眼看到的,就在茶餐廳的後巷。”貝蒂清脆地說道。
“親眼看到的。”陸江帆結結巴巴地說道。
“看到,你看到什麼?”江惠芬提高嗓門道。
“我看到懷孕的女人截住陸大舅,說什麼叫陸大舅負責任,還一把鼻涕一把淚。”貝蒂非常肯定地說道。
“叫……叫江舟負責任啊!”江惠芬哆嗦著嘴道。
“是!貝蒂從不撒謊。”
“還哭哭啼啼的。”陸忠福也問道。
“沒錯!”貝蒂大聲地回道。
“她……她確實是說懷孕嗎?”陸江船不確定地問道。
“是,貝蒂聽的清清楚楚的。”
“江舟說不能負責了嗎?”陸忠福震驚地問道。
“是啊!”貝蒂回道。
“你會不會聽錯了。”陸忠福不確定地又問道。
“貝蒂的眼神很好,我不會看錯的,你們不許質疑貝蒂的鳥格。”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貝蒂的這一句話肯定逗的大家笑了。
“不會的,我爸不是那種人,貝蒂一定弄錯了。”陸露立馬反擊道。
又耐著性子問道,“貝蒂在開玩笑對不對。”
“貝蒂從不開玩笑,這麼嚴重的指控貝蒂不承認。”
“這倒也是。貝蒂很聰明的,它不會這麼胡亂栽贓的。”陸江帆遲疑道,“咱們家這麼多男人。它為什麼不說我們,單單就說大哥呢!”
“陸大舅觸犯家規,外公,您要好好的修理他一下。”貝蒂火上澆油道,“身為雌鳥我實在無法原諒,陸大舅這種吃完卑鄙不負責任的行為。”
“咳咳……”眾人輕咳起來,這小傢伙連這個都懂啊!顧雅螺長臂一伸。抓著貝蒂道,“你給我閉嘴。”
“貝蒂只是陳述事實,實話實說。絕對沒有任何汙衊的行為。”貝蒂義正言辭地說道。
朱翠筠想起來前天晚上,陸江舟說的: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假如沒有這一出,她也不會相信貝蒂的話,可是現在眼前一黑暈了過去。天台頓時亂作一團。
顧雅螺掐著朱翠筠的人中。不一會兒朱翠筠悠悠轉醒時,江惠芬拉著她地手道,“皓逸媽,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做主,那混小子,他要是真的幹了錯事,老孃跟他斷絕母子關係。那個混帳。”
“皓逸,皓兒先扶著你媽下去。好生看著。”陸忠福叮囑道。接著看向已經是淚眼漣漣的朱翠筠道,“皓逸媽。放心爸一定給你做主,你媽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陸皓逸、皓兒、皓思和陸露四兄妹攙扶著朱翠筠下了天台。
“爸,這件事要怎麼處理。”陸江帆首先問道,看著陸皓杉他們這些小字輩在場,立馬把他們給轟了下去。
顧雅螺他們陸陸續續地下了天台,不約而同的站在了樓梯上,好奇這件事情如何收場。
江惠芬槍口對準了貝蒂,“這個貝蒂私下裡說就好嘛!幹嘛當著全家人的面說,鬧的一家大小都知道了。它到底有沒有腦子啊!以前看著挺機靈的。這件事江舟自己私下處理了不就得了,這下子好了。貝蒂,如果我的兒媳婦沒了,它也別想好過。”
“您怎麼了?媽。”陸江船哭笑不得道,“您幹嘛跟貝蒂置氣啊!它什麼都不懂?”
“不懂!它連鳥格,雌鳥無法忍受都說的出來,它會不懂!我看它是嫌棄咱們家太平靜了。”江惠芬氣鼓鼓地說道。
“你在胡說些什麼?”陸忠福陰沉著連到。
“本來就是這樣啊!”江惠芬理直氣壯地說道。
“本來什麼?你說他自己處理,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