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陸忠福被她給說的老臉一紅,回擊道,“我的不就是你的嗎?”
“說的比唱的好聽,嘴上說說罷了。”江惠芬眉目輕挑,立馬說道,“我的連餐具都不能隨便的買。換了我我也會說我的錢就是你的錢。漂亮話誰都會說,我會比你說的還好聽。”
“所你想從今後要半條街的租子,全都吞掉。”陸忠福瞪大眼睛看著她道。
“給你這麼點兒刺激,就對我大發雷霆啊!”江惠芬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陸忠福不緊不慢地說道,“我是一個很傳統的人,我不是不知道你的功勞,不是不知道你的辛苦,但是,我要像以前一樣,按我的方式生活,別以為搬到了半山就可以任性了。”他指著自己道,“家長是我,哪兒有女人要這個要那個的,不像話。”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想當一家之長了,我要那個虛名幹什麼?又撈不到什麼好處。”江惠芬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道,“我只是想要半條街的租金,家長你愛當就當唄。”她手指比劃的一丟丟點兒道,“那個玩意兒我連看都不看它一眼。”
“家長就是一個家的最高領導人,家長就是一個家的法。我說不行就不行。”陸忠福火大地瞪著她道。
“最高領導人施行獨裁****,也會導致眾叛親離,怨聲載道的。”江惠芬瞪大眼睛看著他道,“別在橫行霸道了,還是乖乖的把錢叫出來吧!這點小小的權利我也是有資格提出來的。”
“你這女人是鐵了心要錢是不是?”陸忠福看著她道。
“是!”
“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陸忠福眯著眼睛看著神色如常地她道。
江惠芬一手撐著床,神色一派輕鬆,淡然地說道,“你還有話嗎?”
“還有!”陸忠福認真地看著她道。
“還有什麼?說吧!”江惠芬一副洗耳恭聽地樣子。
“你是非要奪權不可。”陸忠福磨著牙說道。
“我沒有要奪權的意思,而是轉交給我一部分。”江惠芬再次宣告道。
“不後悔?”陸忠福確定地問道。
“兜裡有錢,這用處多著呢?”江惠芬期待地看著他道。
陸忠福淡然地說道,“知道了,你可千萬別後悔。”
“呵呵……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江惠芬淡定地說道。
陸忠福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很乾脆地說道,“從今天起,半條街的租金都歸你。”迎上江惠芬不可置信的目光,他接著說道,“一直到你死的那一天,很好,你完全有資格得到它,我一點兒都不心疼,真的。”
江惠芬狐疑著上下打量著他,屁股朝他挪了挪道,“老頭子這是真的嗎?”
“但是!”
江惠芬聞言一臉的明瞭,早知道你心不甘情不願的,“但是什麼?”
“從今天起,到我死,你將一直聽不到我的聲音,我絕不跟你說話。”陸忠福鄭重其事地嚴肅地說道,“絕對不說,這句話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話。絕對不說,絕不!”話落掀開被子躺了下來,直挺挺的。
聽到他答應了,欣喜只是一瞬間,“呃……”江惠芬看著他不安地說道,“你別把這個想成是奪權,就當是哄我開心,不就想通了嗎?”
陸忠福翻身背對著她,一言不發。
“其實你不說話,對我也沒什麼?雖然會悶一點兒。”江惠芬漫不經心地又道,“我就只當是沒你這個老頭子就是了。”
陸忠福扭過頭來,瞪大眼睛看著她,雙眸冒火,這死老太婆,我還沒死呢!
“這麼說談判結束了。”江惠芬起身道,“我要去廁所方便方便,你先睡吧!”
陸忠福半起身看著看著她出門,江惠芬感覺到他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