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顧展碩拿著紙袋裡面剩下是個生煎包揣在懷裡拉著弟弟和妹妹,門都沒有關,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大哥,坐車去快。”顧雅螺截了一輛計程車道。
“差館街!”顧展硯焦急地報出街名。
警署和顧雅螺他們住的在同一個區域,十來分鐘就到了。
下了車,兄妹三人就過了門崗,跑進了警署,大概是因為過年,有點兒鬆懈,又臨近中午,他們一路暢通無阻。
不過還是一進門還是被警察攔著了,“小弟弟,你們來幹什麼啊!警署可不是你們來玩兒的地方。”
顧展碩被這麼一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呃……我們……”
普通市民對警察這種強力部門,有種天然的敬畏和害怕。
顧展硯則硬著頭皮道,“我們來找……媽……”
顧雅螺燦爛的一笑,嘴巴甜甜地大聲說道,“警察姐姐,我們來報案的。”截住了顧展硯的後半句話。
三十多歲的女警被一句姐姐叫的心花怒放,“報案!過來,姐姐給你登記一下。”她非常熱情地招待顧雅螺他們三人。
“來告訴姐姐怎麼回事?”女警坐在辦公桌前拿出紙和筆道。
“我家的貓咪丟了。”顧雅螺哀傷地說道,“求姐姐儘快幫我找到好嗎?”
那悵然欲泣地表情真是讓人心軟的恨不得立馬把貓找到。
被顧雅螺這麼一打岔,兄弟倆也冷靜了下來。
女警和藹地問道,“那小弟弟,告訴姐姐貓什麼樣子好嗎?”
“那個姐姐,不好意思我尿急,能不能告訴我衛生間在哪兒。”顧雅螺扭捏著身子不好意思道,臉蛋因為羞澀而變得紅撲撲的,“姐姐,讓哥哥告訴你貓長什麼樣兒好嗎?”
女警已經被顧雅螺給萌的,點頭道,“好的,廁所順著這裡直著朝裡走,一拐彎兒就到了。”
“謝謝警察姐姐!”顧雅螺嗲聲嗲氣道,甜的像糖汁一樣的聲音,讓人酥的不行!
給了兄弟倆一個安心的眼神,顧雅螺就徑直走了。
趁著顧展碩兄弟倆和女警東拉西扯的時候,顧雅螺趁人不注意爬上了二樓。
站在二樓樓梯口就聽見一間房內傳來了男人拍著桌子厲喝道,“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陸江丹搖著頭哆哆嗦嗦地極力否認道。
他接著又厲聲道,“你沒有殺人,你在案發現場被軍警逮到的,你沒殺人,你說出去看誰相信你。是法官相信你還是陪審團相信你。”
“誠哥跟她囉嗦什麼?打到她承認為止不就得了。”又響起一個年輕男人的懶洋洋地聲音道,“大過年的特麼的讓咱陪著這臭娘們在這裡吹冷風。
“阿彪,這你就不懂了。”誠哥坐在辦公桌上一條腿一晃一晃的輕鬆地說道,“大過年的見血肯定不好,二來,這次謀殺案牽扯到洋大人肯定要見報的。這要是看見嫌疑人遍體鱗傷的,上面可不好像媒體交代,到最後還不是咱們這蝦兵蟹將做了替死鬼。”
又道“所以我們還是斯文點兒好,不留痕跡最好了。”
阿彪諂媚地恭維道,“誠哥說的是,還是您老手段多。”
“阿彪,初來乍到多學著點兒總沒錯。差爺,這碗飯,現在也不好端啊!”誠哥一副前輩的尊尊教導道。
“啪……”拍桌子的聲音響起,阿彪瞪著陸江丹說道,“承認了吧!承認了就不用吹冷風受苦了。”
“律師不在場,你可以不回答警察的任何問題的。”顧雅螺在走廊上邊喊邊循聲而來道。
“什麼聲音?哪兒來的孩子。”誠哥愣了一下問道。
阿彪起身朝外走去,查探一下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