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音樂和濃濃的咖啡味的牽引下,帶你進入一個真正屬於咖啡屋的世界。濃厚的氛圍中,再一抬頭,便看見掛在四壁的山水畫,讓淡雅的文化如拂面清風,撲面而來。濃濃的水墨,濃濃的情調,一切都溶入這片濃濃的咖啡中。
裝修的格局是通透而明亮的,裝潢舒適幽雅,服務親和體貼,營造出悠然的生活時空。
咖啡館路西菲爾點了熱可可和提拉米蘇,拿了最近幾天的報紙過來,消磨時間。待看見報紙頭版頭條,“桀桀……”笑的好不猥瑣。
“你笑的那麼陰險?”顧雅螺眉頭輕挑,眼波流轉看著他手中的報紙。
心有靈犀一點通,“螺兒給你看看!”路西菲爾把報紙遞給了顧雅螺。
顧雅螺抬眼一看,莞爾一笑,報紙上是採訪付德山的文章,配有照片,得意洋洋的他揮斥方遒,表示自己公司都是靠真正的實力取得這些房地產開發專案的。
那嘴臉看起來就還是那麼的欠揍,路西菲爾對顧雅螺說道,“看見沒有,什麼人生什麼種,這特麼的絕對是遺傳!”
“你動了什麼手腳。”顧雅螺摩挲著下巴問道。
“沒什麼,他要開發的幾塊地,不巧。正好當釘子戶,磋磨一下他。”路西菲爾漆黑地雙眸中寒光一閃。“先收點兒利息。”
顧雅螺無奈地笑了笑,大概已經知道了他打算怎麼辦。於是說道,“路西菲爾,給人留一點餘地。”
“知我者,螺兒也!”路西菲爾大笑,“螺兒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父子在街頭乞討就是了。不過作孽太多,天要滅他就不關我的事了。”他聳聳肩輕鬆地說道。
顧雅螺聞言抬起腳就踹了過去,“你笑得太像電影裡的大反派,該打。”
路西菲爾反手抓著顧雅螺小腿。入手即是細膩光滑的溫軟,“嘿嘿……螺兒知道德國納粹是如何拷問戰俘的嗎?”
顧雅螺怎會不知道山羊舔腳底的故事?如果是以前的阿九,著簡直是小case,什麼嚴刑拷打沒有經歷過,而這身體,可沒有經過訓練。
顧雅螺當下驚呼道,“啊!二姐救我。”
話還沒說完,笑聲已經把一切都擋住了,陸皓兒看著他們兩個笑鬧。吃驚道,“你們?你們……”
“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路西菲爾認真地說道,“我們是以結婚為目的交往的。”
“去,說什麼呢你!”顧雅螺嬌嗔道。
最是那一抹似嗔非嗔的風情。路西菲爾無比溫柔寵溺地看著她。
“對了,大舅舅是不是知道了。”顧雅螺突然想起來道。
“是啊!”路西菲爾非常乾脆地承認道。
“難怪大舅舅看我的眼神不對,欲言又止的。”顧雅螺嘴裡嘀咕道。“說些沒頭沒尾的話,‘什麼。你還小,學業為主。別被其他的事情干擾了。’”
這些天事情太多,她都來不及細想,如果不是皓兒,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路西菲爾聞言嘴角直抽抽,不過他在過不久就要走了,想必陸大舅可以鬆一口氣了,這些天天天如防狼似的看著他。真是夠了,出於對螺兒的尊重,他能幹什麼?
路西菲爾很寶貝顧雅螺的,象徵性的撓了幾下就放手了,可憐的顧雅螺這具身體非常的敏感,腿縮回去半天還在那裡笑的像哭了一樣,連在一邊被路西菲爾驚人言語給驚呆了陸皓兒也抿嘴笑了起來。
鬧夠了了,路西菲爾開始向笑出眼淚的顧雅螺大獻殷勤,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有陸皓兒在,顧雅螺拿他沒有辦法,只能輕哼一聲了事。
陸皓兒被他們這麼一打岔,也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以往種種的跡象也找到了答案。
陸皓兒掃了眼報紙,抬眼問道,“你打算對付他?可他是上市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