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陸皓舞好奇地問道。
海生雙手交握。繼續說道。“我媽不喜歡,男人對女人太寬宏大量了,那沒有男子漢氣概。他覺得我爸的心胸太寬闊了。”
“呵呵……”陸皓舞樂不可支道,“我知道什麼意思。”
女人的小心眼兒,不管是丈夫或者是兒子對別的女人寬宏大量,估計都受不了。
海生突然溫柔地問道,“疼的厲害嗎?”
陸皓舞忘卻剛才的不快,可憐兮兮地說道。“原來以為沒什麼的?誰知道除夕夜放鞭炮太高興了,又扭了一下。結果就成這樣了。”
“那你不開工嗎?”海生問道。
“剛結束了電視劇拍攝,我現在正挑劇本呢?都不太合適我,打算等我二姐新出了劇本再說。”陸皓舞與邊說邊仔細觀察他的表情道。
“你二姐?”
果然不負她的希望,陸皓舞高興地宣佈道,“我二姐,知名編劇陸皓兒。”
“呀!你們是姐妹。”海生驚訝道。
“確切地說是堂姐妹,她是我大伯的女兒,就是剛才給你開門的男人,他是我的大伯。”陸皓舞說道,“我從出道以來參演最多的電影或者是電視劇,都是我二姐編劇的。”
精明地海生怎會不知道陸皓舞想表達的意思呢?
“對不起!害你現在走路不太方便。”海生突然轉移話題道,接著起身道,“那我該走了。”
“啊?這麼早,我們還沒說多久呢?”陸皓舞瞪大眼睛望著他道。
“該說的我都說了。”海生不明所以地看著她道。
“那你我們的關係呢?”陸皓舞仰頭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道。
“關係,什麼關係?”海生裝傻道。
陸皓舞心裡一沉,退而求其次道,“我們之間還是朋友?你爸不是說了嗎?”
“那是我爸說的,又不是我,再說了現在有這個必要嗎?”海生挑眉說道,“恐怕佩芝不讓啊!”
陸皓舞頓時破功,掐著腰,仰著頭看著他道,“喂!你那麼怕劉佩芝嗎?”
海生卻不鹹不淡地說道,“別激動,對身體不好的。”
陸皓舞換上一副笑容,拉著他的袖子道,“海生,坐下,坐下,我們在聊聊。”
海生無奈地又順從地坐了下來,“想聊什麼說吧!”
陸皓舞支著下巴看著他道,“海生我問你,你是喜歡暮氣沉沉的黃臉婆呢?還是喜歡我熱情開朗,大方現在我呢?”
“這話怎麼說的?”海生一頭霧水地看著她道。
陸皓舞來了精神眨眨眼笑容滿面道,“哦!就是我呢?從早晨一睜開眼,就圍著你和孩子轉,聊天除了聊老公孩子,別的什麼都聊不出來。對別人來說是有的知識點超綱了,對我來說可倒好,就這倆知識點永不不超綱。你問我今天恒生指數的走勢不知道,你問我今年金價會不會延續牛市行情,不知道。你說什麼我都聽不懂,你覺得這樣過有意思嗎?”看著面無表情地他接著又道,“世界是一種感覺,它的界限決定於我所知的範圍。所以有的人擁有的世界是五湖四海無盡蒼穹,而我的未來世界大概只有一百來平方米最多再加上公攤。理解雖然並不能萬歲,但不理解硬撐也就過個滿月。”
海生看著她平淡如菊的笑容、閃著智慧光芒的眼神,她不知道這時的她有多麼的美。
等了半天沒見海生反應,陸皓舞抬眼看著痴迷地眼神,欣喜地又道,“給點兒反應好嗎?”
“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海生收斂心神抑制住微微翹起的嘴角。
“還有。”陸皓舞聞言認真地又道,“我本來就活得不大明白,結了婚後更加一切依附於你了。臉上時常浮現一種呆滯而不是可愛的氣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