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它是什麼嗎?所謂不是不知者無罪嘛!”
坐在餐廳的小輩們兒一聽驢打滾就笑了,連坐在客廳的長輩們都笑了起來。
驢打滾北方人可能知道是怎麼回事,但南方人卻不一定知道。更別說老外了。
“你比我強多了。”陸江船哈哈笑道,“我原先還以為驢打滾跟活叫驢是一樣的。”
活叫驢,驢根本不用殺,直接從活驢身上剜肉。聽著後堂的驢慘叫。前廳若無其事的正在食用那隻驢身上的某個部分。真正是色香味‘聲’俱全。這道最殘忍的名菜,讓人想起最殘忍的刑罰,凌遲!
“哈哈……”大家笑了起來。
“小叔你可真會聯想。”陸晧逸笑道。
“還說我呢!你當初聽到不也是按字面的意思說的。”陸江船不客氣地拆穿他道。
“我說的也不差啊!其實驢打滾取意:不就是驢子在地上打滾時一身灰塵的模樣。只不過我當時真以為是驢肉,誰知道是麵食。”陸晧逸振振有詞道。
“噗嗤……逸哥,這驢肉和餈粑的價格可是天差地別的。照你這麼賣,我們要虧死了。”顧雅螺笑著調侃道,聲音嬌軟甜糯。
有道是天上龍肉,地上驢肉。是人們對驢肉的最高褒揚。
“弟妹來讓你看看什麼叫驢打滾。”陳安妮把做好的驢打滾端了出來,放在了餐桌上。
顏色金黃。看著就能勾起人的食慾。
“嗯!吃起來,有粘性,味香可口。豆香餡甜,入口綿軟,別具風味。”程婉怡品嚐後說道。
又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起這麼個名,好像許多中國菜,這名字和菜式都不相符。”
“因為菜名是文人取的呀!”顧雅螺非常可愛地唆唆手指道,“中國傳統文化除了主流學術思想之外,在外國人的印象中,吸引人的地方更多地體現為一種民風民俗,其中,吃是中國文化的強項。中國的吃,勝在味道夠足,其次是式樣。文人、雅士、鄉紳是遠離庖廚的,但是對菜名的叫法卻非常感興趣,以此表現自己的學問。所以嘍!小舅媽就是你聽到的那樣。”
陸忠福走過來道,“所以外國人對這些‘文化’並不清楚。如何翻譯這些菜名,就成了中國‘博大精深’的飲食文化成了一道難題了。”
在場的人忙不迭的點頭,都深有體會,生活中可是鬧出不少的笑話。
“俗話說,人餓了,石頭蘸點油鹽也是好吃的。中國的很多‘菜系’做法其實並不難,不過就是加糖、撒鹽、放辣椒、浸醬油、用煙燻等。只要有耐心,味道自然就出來了。”陸忠福說起自己的本行頭頭是道。
陸皓兒放下筷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道,“民以食為天,國人在吃的方面是任何國家都不能匹敵的。”
又道,“不過呢?當吃的東西足夠多起來後,就吃新鮮的,包括海參、燕窩等,更刺激的吃法就是吃活的、叫的,例如生吃猴腦、燉煮胎盤等。真是夠殘忍的。”陸皓兒撇撇嘴,真是無法贊同。
顧雅螺思索道:陸皓兒說的不錯,國人花費在吃的方面用掉了最大的精力。一日三餐油煙滾滾,上班下班都在想著怎樣安排一家人一天的吃喝,家庭主婦們則忙著買菜做飯,男人們則考慮今天應該在哪個館子裡和朋友們搓一頓,至於大小官員就更不用說了,他們已經吃膩,是吃喝新潮的製造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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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 回孃家
據經濟學家門說,國人在吃的方面家庭內外的體力投入和產出本來也應該算gdp的。那意味著中國更發達,人們的生活非常滋潤,這是典型的有閒階級生活。
“貝蒂要吃驢打滾,貝蒂要吃驢打滾!”顧雅螺肩膀上的貝蒂不停的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