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翠筠和陳安妮三人送孩子們去機場,陸江帆和陸江船上班去了。
看著計程車遠去,小輩們都上了二樓。
“這家裡一下子少兩個人真是空落落的。”江惠芬難受道。
“你看你,去旅行,一個月就回來了,至於嗎?至於這麼哭天抹淚的嗎?”陸忠福哭笑不得道。
“你知道什麼?”江惠芬沒好氣地說道,“她們倆從來沒有離開過我們這麼久。還是去那麼遠的地方,就像你說的,這飛機萬一掉下……?”
“烏鴉嘴。呸呸……”陸忠福啐道,“壞的不靈好的靈。”
顧雅螺趕緊道,“放心外公、外婆,我沒有不好的預感。你們忘了我的第六感很準的。”
“對對,螺兒說的對。”江惠芬破涕為笑道,接著看向其他孩子岔開話題道,“陸露、展碩、展硯你們也別羨慕。三年後,你們考上大學,外婆出錢。讓你們出去旅行,咱想去哪兒就去哪兒。”
“你哪兒來的錢。”陸忠福嘀咕道。
“你不就是我的錢嗎?”江惠芬隨即就道。
“呵呵……”
“叮鈴鈴……”電話響了,離的最近的顧展碩拿起聽筒道,“喂!您好。這裡是福記茶餐廳。”
他把聽筒遞給了顧雅螺道。“找你的!是婉婷姐的。”
“嗯!”
“嗯!”
“喂!小姐,我說的這麼激動你給點兒反應好不好。”程婉婷激動地說道,“是日本公信榜,冠軍耶!”
“知道了。”顧雅螺淡然地說道。
“算了,只是通知一聲。”程婉婷洩氣道,“不知道什麼事,才能讓你變臉。”
“哦!那你慢慢想吧!”顧雅螺抿唇一笑道。
“那阿梅呢?她的專輯銷量出乎意料的好啊!公司原來只印制了大約五萬張的貨,怎知賣了三四個星期已經‘清底’。立即通知工廠加班,加印了幾萬張補貨。誰料不到十日,又見清底,只好重新再印。補貨、斷貨、補貨、斷貨,再補貨、再斷貨……這才兩個多月,現在已經買了二十多萬張了。”程婉婷咂舌道,“我簡直不敢相信。”
顧雅螺點頭道,“能感受的出來這個夏天大街小巷到處飄揚著她的歌聲:來日縱使千千闕歌,飄於遠方我路上……。”
又道,“沒了吧!”
“有,螺兒不能鬆懈。”程婉婷加油道。
“知道了。”顧雅螺點頭,又閒話了兩句,問候了曹寶寶,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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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場入閘口前,陸皓舞笑眯眯地說道,“媽,大伯,大伯母您就送到這裡吧!我和皓思進去就行。”
“我把行李箱給你們提到飛機上也不遲。”陸江舟一副好爸爸的樣子說道。
“大伯,不用,不用,我們倆就一人一個行李箱,哪裡勞駕大伯動手啊!”陸皓舞趕緊擺手道,看著站在一邊的陸皓思又道,“對吧!四姐,讓大伯、大伯母和我媽先走吧!我們這馬上進閘,上飛機。”
“爸,媽您和二嬸先回家吧!我們能照顧好自己的。到了英國我就給您打電話報平安。”陸皓思柔柔一笑道。
“好好,你們進去吧!”陸江舟笑道,“我們這就走。”
陸皓舞看著三位長輩離去,兩人提著行李箱進了閘,登上了飛機。
陸皓舞抬起手腕頻頻看錶,時間差不多了,嘴角微微翹起,馬上就天高任鳥飛了。
陸皓思放下手中的雜誌看著焦躁不安的她道,“小舞,你一直看錶幹什麼啊?”
陸皓舞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第一次坐飛機有些緊張,看著飛機起飛的時間,好做準備啊!”她捂著肚子道,“哎喲!我這緊張的,不行,我得上廁所。”話落陸皓舞起身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