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紛飛,如同一場白色的夢境。然而,校門口的紛爭卻像一把烈火,與這冰冷的雪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學生們紛紛停在校門外,而不是選擇回到校園內,讓原本安靜的街道瞬間變得熱鬧非凡。儘管他們並不知道圈內究竟發生了啥,但每個人都能感受到那股緊張的氣氛。一些外圍的學生瞅著同班同學手裡拎著刀與棍子,甚至一個個都凶神惡煞的面孔,這就讓外圍的他們開始竊竊私語,交換著關於這場紛爭的猜測。
每個人都知道,這是謝永峰引起的風波。他的名字更是在這些日子裡,成了學校裡面如雷貫耳的存在,這場風波更是讓他成為了眾人關注的焦點。
面對這樣的情況,學校並未出面干涉。或許他們認為,這場紛爭會像之前的許多次一樣,自行平息。校門口的保安也只是觀望,他們的眼神中流露出無奈與困惑,彷彿在思考如何應對這突如其來的情況。
在這場大雪中,校門口的紛爭如同一個巨大的舞臺劇,每個人都是演員,每個動作都充滿了戲劇性。而有的人期盼這場紛爭愈加愈烈,而有的人則是在關心自己的同班同學,還有的人只是嗤之以鼻,同情的看著這幫校園的蛀蟲。
班允澤顯然不想透露自己的名字。而謝天,面對這個場面,他只能問了問自己兒子謝永峰,得知對方被稱為“澤哥”,但具體的全名卻不得而知。
然而,謝天的大腦在飛快運轉,他發現自己的記憶中並沒有哪個江湖大佬的兒子是姓哲的。他沉思了片刻,一時間腦海中也並沒有浮現出任何名字中帶哲這個字的的,於是他逐漸放下心來。他自認為對虎臺鎮上的大多數有名人物都有所瞭解,既然沒有這一號人物,他便認為這個囂張的少年只是個喜歡狐假虎威的角色,並沒有什麼深厚的背景。
於是,謝天恢復了他的笑眯眯的表情,向後退了幾步,開口道:“小崽子兒,你去問問你身後的那個小畜生,他當初是不是也像你一樣,糾集了一群還沒長齊毛的小鬼來跟我作對?最後結果如何,你自己看看你兄弟的手指頭就知道。但你現在要是給我道歉,就像你說的那樣,磕三個響頭,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給我兒子認錯,我就放你一馬,讓你和你那群小兄弟平安離開。咋樣?”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彷彿已經看穿了對方的偽裝。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自信和威嚴,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眼前這個囂張的少年只不過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跳樑小醜罷了。
隨著話語落地,班允澤的笑聲如同狂風暴雨般洶湧而來,猖狂得讓人無法忽視。他身後的一群人,像是找到了領袖一般,也跟著齊聲笑了起來。他們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好像在看一箇中年大叔在那裡自吹自擂,而他們則是站在一旁,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藐視著一切。
大力卻與他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笑意,只有對謝天的深深恨意。他緊緊地握住手中的鋼管,好像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彷彿無論面對啥困難,這次他都不準備任人宰割。
謝天面對這群孩子的放聲大笑,面無表情,彷彿置身於事外。“小崽子,想好了沒有?我可給足你時間了,如果在不履行我剛剛所說的,那你可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那些跟隨謝天而來的壯漢們,隨著這段話落地,他們像是被點燃的火藥桶,隨時都有可能爆發。他們緊緊地盯著這幫放聲大笑的學生,只要謝天一聲令下,他們就會像猛虎下山一般衝向這幫乳臭未乾的學生。
班允澤的笑聲突然消失,他收起了那種猖狂的表情,然後大聲地吼道:“老傢伙,我再說一次,就一次!你現在跪下來,帶著你的兒子一起低頭認錯,我絕對不再追究。但如果你要讓你的狗腿子對我或者我身後的兄弟動手,那我今天就放話在這裡,我會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