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混亂達到頂點時,二十多名內保如神兵天降,衝入人群,用專業的技巧和力量將兩夥人分開。
他們像一道堅實的屏障,將這場瘋狂的衝突隔開,讓雙方都無法再接近對方。在他們的努力下,這場混亂終於平息了下來。
然而,戰鬥的痕跡卻清晰地留在了每個人的身上。
我看到那個娘們兒,他的腦袋上流著血,半張臉都被染紅了,看起來觸目驚心。
福滿哥的情況也不咋樣,他的胳膊上被劃出一條長長的血道子,鮮血淋漓,應該是被啤酒瓶子劃傷的。只見他咬緊牙關,強忍著疼痛,但眼中的憤怒和不甘卻難以掩飾。
而我,摸了摸自己的腦門,發現起了一個大包,應該是在與地面親密接觸時磕了一下。雖然有些疼痛,但還好並無大礙。
我環顧四周,發現唯一沒有受傷的就是水哥了。
他站在那裡,神情自若,彷彿剛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的衣服乾淨整潔,連一個腳印都沒有,就像剛才衝突從未發生過一樣。
這場混亂讓我們每個人都付出了代價,無論是身體上的傷痕還是心靈上的創傷。但每個人還都是不服輸的盯著對方,沒有半點的懼意。
內保當中,一個剃著寸頭的小夥,他的眼神如同獵豹一般銳利,他惡狠狠地咆哮道:“都給我帶到地下室去!你們難道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場地中迴盪,充滿了不容置疑的霸氣。
其他內保人員,他們像是一群訓練有素的戰士,毫不猶豫地衝上前來,鐵鉗般的大手緊緊抓住了我們的胳膊。他們的動作迅速而果斷,彷彿在執行一項重要的任務。
可娘們兒根本不服氣,摸了一把帶血的臉頰,回手又要去拿酒瓶子。就在他即將反抗的瞬間。
水哥的聲音如同一道暖流,溫柔而堅定地在眾人耳邊響起:“別動,相信我,我們不會有事的。”
這句話如同一顆定心丸,瞬間安撫了我們幾人躁動的內心。
在他的聲音中,我們彷彿找到了一種力量,雖然不知道水哥到底哪裡來的底氣。
這幫內保,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和敵意,彷彿我們是他們的獵物一般。
我偷偷地瞥了一眼瘦小男子那邊,他們的臉上寫滿了有恃無恐的傲慢。
最主要的是!對方並沒有被控制住,與我們成了鮮明對比。
我心中暗自帶些不好的預感,感覺這瘦小男子與這幫內保絕對認識,就差沒談笑風生了。
當混亂在內保的有力干預下逐漸平息,迪吧裡的音樂再次恢復了它那震耳欲聾的音量,彷彿是在向眾人宣告,這裡永遠是狂歡的天堂,一切的不和諧都只是短暫的插曲。
剛才還在圍觀的人群,就像被音樂喚醒的野獸,重新投入到舞池中,他們的身體隨著節奏搖擺,彷彿剛才的衝突只是一場夢,而這樣的夢境,在這個迪吧裡,似乎每晚都會上演。
就在我被內保帶下臺階的那一刻,我的目光不經意間捕捉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停下腳步,心跳瞬間加速,仔細打量那個身影。
那張滿是痘坑的臉,不高的個頭,無疑,他就是“班允澤”。
我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學校,我一個月都難以見到他的身影,沒想到在這裡,在這燈紅酒綠的迪吧裡,我們竟然相遇了。
“快點走,瞅啥呢?”內保的不滿打斷了我的思緒,他抓著我的胳膊,語氣強硬。
我本來還想在人群中尋找一下大力的身影,看看他是否也在這裡,但內保並沒有給我這個機會,他直接把我帶到了迪吧的走廊內。
我無奈地跟著他走,心中卻仍在回味著剛才的那一瞥,想著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