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任何返回金邀仙宮心思的韓立,只希望那位宮主陶珠能就此還他自由之身,但這塊獎仙令希望能略作增加一些此方面的籌碼吧。
就在暗暗喘息的韓立面色漸漸恢復正常之際,一個白袍男子已是快步走至,拱手朝韓立這般說道:
“韓道友,你可是要著急離開?”
來人正是那位菲兒姑娘的義父曾墒,韓立微作躬身一禮便這般的回道:
“前輩,在下仍有其他要事需要辦理,只是希望能儘快離開此殿,但那邊的出入之地似乎……”
聽見韓立之話的曾墒卻是輕聲一笑,驀然間揚手一掃,調出了一方暗霞閃舞的赤色玄土來,上面赫然銘印著某種禁制法陣。
定神一看,上面的銘印居然就是一個只可供一人使用的小型傳送陣,韓立目見立時一絲喜色掛到面上,但見神色一鬆的曾墒,卻是笑咪咪地說道出來:
“這是在下方才進入此個淵嶠金殿之時,已佈下的傳送法陣,如果此個空間沒有專門禁制抑止的話,要離開這裡應該沒有任何問題的!”
立時拱手拜謝對面的曾墒,韓立踏足在此面玄土之上,略作掐訣測試,的確可以執行,韓立便揚首再次朝曾墒道謝,但轉眼掃了過去。
那邊的宇文震竟是一面的難以置信表情,而風千卻是貪婪之中暗帶某種驚疑之色,至於計弩,則是手摸下巴,望向韓立的神色依舊複雜不變的。
“韓道友!你且可放心,在下的傳送陣只會讓你一人出去,此地所有人皆會陪同在下直到時日屆滿為止!”
聽聞此言的韓立心中狂喜不已,畢竟外面幾乎就不再存在那些能威脅其存在的金仙了,但仍是面上一絲淺笑而過的他,略作抱拳就馬上激發離開而去了。
淵嶠金殿之內,那處曾有多位修士聚集的淵嶠幻域裡面,一隻六臂巨獸咀魂獍與另外一隻如鳳似鵬的兇禽唳魄鳳鳶還在激烈爭鬥著。
兩者的爭鬥也在這幾天的時間之內趨向白熱化。
咀魂獍對於唳魄鳳鳶的巨爪攻擊似乎毫不在乎的樣子,一抓對機會就直接撲向唳魄鳳鳶,意圖以其兇獸之體,摧毀對方似乎不太強悍的肉身。
但唳魄鳳鳶也看似帶點靈性,吃了幾次虧的此只兇禽只停留在半空之中,絲毫不再給下面的兇禽一絲一毫的機會。
而且這唳魄鳳鳶似乎並不會疲累的一般,下邊的咀魂獍已是腳步放緩,軟弱無力的體虛狀態,唳魄鳳鳶還是一如既往般的靈光流轉。
但就是接下來的這麼一刻,咀魂獍猛地閘住了腳步,其虎首數條鋼虛略作晃動間,一絲陰霾之色驟現面上。
“哼!既然脫困也不先行解救於我,居然還要糾纏那批修士,唉!看來要生出此殿,並沒有多少可能了!”
那隻咀魂獍並沒有再做任何的抵抗,暗暗一陣喃喃自語之際,其頭上盤旋的唳魄鳳鳶數十道黑虹急速射落,僅僅只是數個呼吸之間,道道的黑虹就在無盡天際處一道驚雷的爆響之時,化作一條緊接一條的精鋼之柱,一個巨大的囚牢立時就顯現而出。
一道青脆的鳳鳴之音響起,那隻的巨禽唳魄鳳鳶就在精鋼囚牢上來回旋飛數圈之後,一陣靈霞更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蕩。
猛然間,此只的兇禽唳魄鳳鳶靈霞一黯,竟然化作一塊的擎天蓋覆的巨大精塊,將精鐵囚牢給徹底封閉了起來。
“嘭!”
一道厚實無比的響聲傳過,此個淵嶠空間之內,天地驀然相互間漸漸地貼合起來,猶如一道枷鎖,將那隻咀魂獍徹底包裹起來,更在一陣漣漪快速掠過之際,此道裝載有咀魂獍的牢籠不斷地爬升,飄忽之間已然消失於天際。
而原先的淵嶠幻域之內,卻只留下了四塊平整的薄塊,更在數天後某道靈光晃動之間,也霎時地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