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悟之狀,微微地點了點頭,而計弩卻面色一改,眉頭輕作一皺地繼續問道:
“羅道友認為這韓小子的此項功法激發之後,能達到何種階段的?”
但見此時,羅綿卻一改常態,驀然之間地眉頭緊皺,神色凝重,更略帶厲聲道:
“計道友身為監察總使,對於魔道之人有所戒備乃情之所在,但似乎對其他修煉魔功之人也如此顯惡,未免有些過了!”
計弩看見羅綿的此番情態言語,立時略作按壓般地淺淺一笑,微作沉吟地解釋起來道:
“羅道友,你我相交多年,難道羅道友所接觸到的在下,便是如此不識時務,不懂禮數的嗎?”
羅綿神情依然凝重異常,但一絲笑意瞬閃而過,計弩低頭略作沉吟,隨後話鋒一轉,竟朝羅綿這般問道:
“羅道友,你當真要為這韓小子頒出獎仙令?”
羅綿聞言略為一愣,但立時就面容一惡地盯了眼計弩,神情驟變的他冰寒地冷聲說道:
“計道友,這獎仙令乃本仙宮俗務,難道你也要插手一二?”
尚未等計弩做出任何表示,稍做停頓的羅綿立時就再次厲言而出,道:
“計道友,你可別忘記了不但本仙宮內的霸天仙君,就連棣屬你們監察長老會的翟鏗仙君,皆為魔修,無論仙魔,皆有善惡,更何況這韓道友主修的還是仙家功法!”
計弩鳩面上一副極為尷尬的苦笑之色,勉力將羅綿的激動按壓下來,道:
“羅道友,這些情理的圓應在下絕不會輸於道友,只是其中另有內情,羅道友且聽在下一言吧!”
羅綿雖是怒意掛起,但聽聞計弩之言後,還是神情略為收拾了一下,計弩馬上就略做提醒,言道:
“羅道友可曾記起在下於淵嶠幻域內的那份言語?”
羅綿就在禁止內微微地踱了兩步,但隨即便圓眼一睜,轉身朝向計弩皺眉問道:
“計道友,你所說的是煉神術?”
計弩再次略作尷尬地苦笑了一下,羅綿則情急之下脫口而出:
“他?”
目見計弩十分肯定地點頭示意之下,羅綿的面上驟現出極為複雜的表情,一時間兩人便陷入到了一陣的沉默當中,良久均無人接言。
幾乎是小半時辰之後,計弩才再次開口說道:
“羅道友,其實在下也是兩難的境地,你可記得當日初見此人之時,這韓小子與現任金邀仙宮宮主玄意的關係不淺,雖非處身同一個區域內,但得罪一個仙君,尤其是一個執掌一宮之主,實非幸事的!”
看了眼依舊苦笑的鳩面男子計弩,羅綿也連連地搖了搖頭,竟喃喃地自語起來:
“可惜!可惜……”
好一會兒後,計弩才繼續說道:
“羅道友,在下並非針對其修煉魔道功法,只是這煉神術修煉越往深處,神識海崩潰而成為痴呆的可能性劇增,屆時的危害就會更大,其中的後果無須在下做出闡明瞭!”
看見羅綿依舊沒有多少反應,計弩卻再次說道:
“羅道友,你一旦為他頒出獎仙令,他日事發之時,恐怕你在銀燁當中的仕途也會就此掐斷了!”
接下來,羅綿與計弩再度陷入沉默當中,半餉過後羅綿方才這般地說道出來:
“計道友,在下為人你也知曉多時,這次要不是那韓小子的幫忙,將咀魂獍逼至陣內,恐怕我們與那咀魂獍之間孰生孰死尤未可知的。”
完全參與整件事件的計弩當然深知其中的厲害關係,那件的道玄萬鎮鼎及太一斷魂陣雖是厲害,但卻有著相當大的侷限性,要是無法將其牽引進去,後面的場景恐怕是難以想象,即使能制服此咀魂獍,但只怕其中付出的代價之大,絕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