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視該位血衣老者何破,沉思片刻便這般問言道:
“何破前輩未缺寸縷!此事應該不算是什麼難以調和之事吧?”
“哼!他斬殺了老朽的嗜血魔鴝!”血衣老者何破慍色轉怒,面上蒼老之紋微緊。哼聲言說道。
此時此刻,宮裝女子寶花卻是嫣然地露齒一笑,神情仍然冷靜,目不斜視,投向血衣老者何破。淡聲言說道:
“何破前輩!你的意思是,他居然能在你面前斬殺你那頭與小女子差不多等階的嗜血魔鴝!”
“哼!他要是膽敢在老朽面前行兇,老朽亦絕不會讓他逃往此地!”血衣老者何破惡狠狠地瞪目韓立,哼叫道。
韓立聞言,神情未變,不過他的心底還是閃過一絲的苦澀,這位血衣老者何破追蹤到此因由確實無疑了,雙目注意著鼎立的另外兩人,只見宮裝女子寶花自始至終皆目視著血衣老者何破,此刻,她輕聲地反問道:
“何破前輩!這麼說你並未親眼所見,又何以見得就是韓道友所為!”
“哼!老朽當時就是感應到那隻嗜血魔鴝的一縷魂息趕來,附近卻只餘留這韓小子的一縷氣息,不是他,還會是誰!”血衣老者何破一番推斷,仍是不依不饒地盯著韓立道。
不過,聞聽此言的宮裝女子寶花卻是雙眸餘芒泛閃,心神內微微淺變,淡淡地笑了笑,言說道:
“按照何破前輩之意,你那頭魔寵嗜血魔鴝應該並未亡魂,倘若前輩信得過小女子,可以拿出魂牌,讓小女子為前輩斷定一下這頭魔寵的去向?”
“不必了,找到這韓小子前,嗜血魔鴝的那一縷魂息已然熄滅,雖未消亡,恐怕就是被他施法封印起來了!”血衣老者何破濁聲朗言道。
“那麼說,何破前輩並無證據指向小女子的這麼一位舊友了?”宮裝女子寶花緊追不捨地接言道。
“哼!寶花!你就一定要保這韓小子?”血衣老者何破轉眼投去寶花,逼視片刻便這般說道。
“何破前輩!小女子只是不希望這位舊交為此蒙冤罷了!”宮裝女子寶花立即淡笑言說道。
“好!既然如此!此事暫且可以放下,不過……”血衣老者何破欲言又止般說話道。
話語說到了這裡,韓立心頭並未就此放鬆下來,而那邊的宮裝女子寶花也許是意識到了什麼,竟然面上神色淺變,注意到此幕的韓立自然心神微凝,那位血衣老者何破卻一下子魔氣濃盛,叫言道:
“寶花!無論你是否要保他,今日之事實難善了,也許,只有真魔鬥決才可以發洩老朽的心頭之恨!”
宮裝女子寶花聞言,不覺轉眼掃了一下韓立,卻又回頭望去血衣老者何破,正要說話之際,那邊的何破卻先哼一聲,叫言道:
“哼!別以他並非魔修來搪塞老朽,身處真魔界,就要按照真魔界的方式辦事,真魔鬥決之後,此事方可一筆勾銷!”
聽到這裡,韓立亦從中得悉了一些訊息,那邊的宮裝女子寶花卻是投來了一道無奈之色,不過韓立低頭沉思片刻,便朝寶花拱手抱拳道:
“多謝寶花道友為韓某進言,韓某感激不盡,只是韓某並不知道真魔界所謂的真魔鬥決為何,未知寶花道友能否為韓某說道一番?”
宮裝女子寶花聽聞韓立的謝言,微顯尷尬地笑了笑,沉思小陣子,便這般為韓立解釋了起來。
原來,就在此偌大的真魔界內,有著這麼一個自古流傳下來的約定,就是隻要存著任何的爭執,僅僅需要單方提出,便可以來一場所謂的真魔鬥決,各自攻擊對方一招或兩招。
當然,鬥決的雙方修為有強有弱,顯然大多皆是強勢一方提出,倘若雙方為平階的魔修,那就由被提出的一方先行攻擊一招,而提出真魔鬥決的一方則在對方攻擊過後,才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