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無論是縣令,還是里長都清楚地意識到了一點,這位仙師老爺要比朝廷的供奉堂派來的兩位供奉老爺厲害的多得多,這位才是正兒八經的神仙下凡,可千萬不能忤逆,不求從這位仙師老爺那裡得到什麼好處,只求仙師老爺不降罪於他們就成。
高藝連忙朝著里長示意了一下,然後小跑著走到了李文駿的面前。“仙師老爺,你有什麼吩咐下官的?”
“你們倆把剛才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李攀、樊華偉兩位道友,我去那邊看看。”
自己講述,或許會有王婆賣瓜的嫌疑,而透過高藝、里長這樣的旁觀者之口,落在李攀和樊華偉的耳中,才更有可信度。李文駿既然要賣人情跟他們倆,自然要把這件事給做紮實了。
任由高藝和里長你一言我一語地向李攀、樊華偉講述事情的經過,李文駿邁步走向了空地上那個新鮮出籠的大坑,他跳到了坑裡面,仔細地檢視了一番,沒有發現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就是一個普通的土坑,除了大之外,就沒有什麼值得稱奇的地方了。
李文駿從坑中跳出來,又朝著那株桃樹走去,釘神符死死地釘在桃樹上,桃樹的花枝隨著風,無力地擺動著。
李文駿繞著桃樹轉了幾圈,靈眼術施展開來,希望能夠發現點什麼,但是也沒有找到什麼東西。
就在這時候,李攀和樊華偉聽完了高藝、里長的講述,心有餘悸地走到了李文駿的身邊,朝著李文駿深施一禮,畢恭畢敬地道:“多謝李道友救命之恩,這次如果不是道友在,我們倆就得交代在這裡了。”
李文駿和善地道:“舉手之勞而已,而且我相信兩位道友吉人天相,就算是沒有我在,也一定能夠遇難成祥,逢凶化吉的。”
李攀、樊華偉兩人露出羞赧的表情來,後者不無崇敬地道:“以前聽李兄講述李道友的事蹟,我還有些不太相信,今日方知我之見識也就是井底之蛙,小覷了天下的英雄。今日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我肯定是不會相通道友的手段的,更不會相信我和李兄兩人聯手,竟然還奈何不了區區一個桃樹精。”
李文駿笑道:“這株桃樹可不是一般的桃樹,如果不是我一直旁觀,說不定也會著了這株桃樹精的道。”
李攀和樊華偉兩人自然不會把李文駿的話當真,他們倆都不傻,都察覺到了李文駿對他們釋放出來的善意,兩人都心照不宣地接受了下來,並沒有當面叫破。
“兩位,我曾經說過這株桃樹似乎是被什麼東西汙染了。我剛才檢視了一下,我所看到的東西應該是印證了我的想法。來,你們看這裡。”
李文駿指著桃樹樹幹上的某處,這裡凹下了一個洞,洞口最大處,也就是小兒拳頭大小,洞也不是很深。一棵樹上有傷疤,甚至形成樹洞,都是很常見的事情,不過這個樹洞讓人一看,就能感覺到詭異。
樹洞的底部,因為沒有樹皮包裹,樹幹清晰可見,樹幹既不是白色,也不是黑色,更不是木頭那種黃色,而是一種紅紫色,就像是血液略微凝固之後的那種顏色,隱隱還有血絲透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李攀和樊華偉面面相覷,後者更是身手朝著那個樹洞摸了過去。
李文駿臉色一變,忙道:“不要摸。”
李文駿的提醒有點晚了,一團血汙突然從那個樹洞中飛了出來,朝著近在咫尺的樊華偉的手就撲了過去。
瞬間,血汙就落在了樊華偉的手上,他只覺得手心一亮,有什麼東西鑽到了他的血肉之中,隨後就見他的手掌、手臂上的肉和皮一陣蠕動,有什麼東西正順著他的手臂往上爬。
這個過程一點都不舒服,相反還非常的疼痛,樊華偉發出了撕心裂肺一樣的慘叫聲。高藝、里長等人嚇得連滾帶爬又重新逃到了河對岸,高藝的烏紗帽掉落到了地上,他都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