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你太狠了!”
皇甫雲裳不在意的拍拍手,道:“這個死老頭,昨天我們搜到他的藥鋪,他竟敢騙我說沒見過你們。幸好我又派人去查了一翻。敬酒不吃吃罰酒,敢和我作對,這就是下場。哼,我今早才去割了他的蠢腦袋,他也該知足了,讓你們都多活了一晚。”
我這才明白,原來她今天早上帶著人急急忙忙是去大夫那兒。如果我當時跟上去看看,說不定還能阻止她們。大夫好心救了丫頭,卻被害成這樣,是我們連累了他!
她上前一步,驕傲的揚起美麗的腦袋,嫌棄的望了丫頭一眼。口吻極其輕視,繼續說:“賤婢,命挺硬啊!竟然還沒死。咦——,你這個東西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皇甫雲裳要處置的人,你—也—敢—救—”
後面四個字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同我說的。
我微微揚眉,這皇甫雲裳不僅做事狠毒,連說話也毫不留情,實在欺人甚。不客氣的回道:“你算什麼東西,我救的人,還輪不到你來管!看你面若桃花,卻心如蛇蠍。母夜叉!”
“哼!賤人!”皇甫雲裳顯然被這個稱號刺激了,大喝一聲,猛然拔出配劍。
唰唰唰。朝我上中下三路連刺三劍。
早在皇甫雲裳出聲時,我便推開了丫頭。
說是遲那是快,我迅速側身避過。閃電般射出一條紅綾,運轉全身內力附於其上,紅綾似活了一般,充滿力量,直直噴射向目標。“啪”,劍身被彈開。紅綾順勢而上,迅速纏上皇甫雲裳的手腕。
此時,我骨髓各處力量奔騰如海,澎湃湧洶。我只需將全身力量匯於掌心,透過紅綢穿過對方手腕經脈直達對方心脈。那皇甫雲裳肯定會受內傷,至少要躺個一兩天了。
我暗自勾起唇角,正欲動作。視線無意中撇到一臉擔心的丫頭,腦中飄過什麼,手上動作就慢了。
這一慢,皇甫雲裳立即反映,左手如風般捲起紅綢。“嘶啦!”下一秒,她右手中的劍斬斷了紅綢。
嘩嘩譁。
她手中劍花翻飛,似浪潮撲面襲來,夾著一股深寒之氣。
這一切發生都在一瞬間。
待我旋轉紅綾阻擋,那片劍光已來到面前。冰冷的寒氣壓得我微微喘不過氣。我毅然捨棄紅綾,集全身內力於指尖,如風似電般穿破劍芒夾住了劍身。
同一時間,左手成掌猛然擊出,正對上皇甫雲裳迎面送來的那一掌。
嘭!
嘶!
相擊瞬間,巨大的力量將我們反彈開,各自後退數步。
皇甫雲裳得意一笑,緊盯著我右臂,吐氣如蘭,諷刺道:“還以為有多大能耐呢!呵,也不怎麼樣嘛!瞧你夾劍那招,是雪家的人吧!可惜火候不夠啊!看來,這武林的排名得改一改了。雪家這樣的,根本不配與我們皇甫山莊齊名。”
“大小姐,她肯定不是雪家嫡親子女,所以不會血飲三十六劍。要是她會那套劍法,肯定能贏,這樣看來雪家還是很配的呀!”
那大胖子忽然介面了,一臉興奮樣,好似為自己說對了感到無比自豪。
我心中奇怪不已。暗說這胖子能知道我雪家嫡親子女必習血飲三十六劍,想來見識不低,怎麼說出的話卻……
只看這胖子雖長相兇惡,高高壯壯的。那一雙細眼卻清澈見底,眼神純潔透亮。
這樣的眼神怎麼會出現在這種江湖人身上,還是皇甫雲裳的爪牙。
“肥西,閉嘴。”皇甫雲裳語調凌厲,狠瞪著肥西。
肥西大腦袋一縮,瞄瞄那小眼睛老大,訕訕的退了回去。
“雪姐姐你沒事吧?是不是受傷了?哎呀,袖子都破了。”丫頭跑到我身邊,拉著我的右手檢查,一臉關切擔憂。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