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
他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可是,卻什麼也理不清。
秦惜容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柔聲說道:“王爺,你別生氣,這女子不過是胡說八道。”
夏侯崢看她一眼,卻是沒有開口,目光卻是落在她的臉上:“你的臉怎麼了?”
“啊?”
秦惜容一頭霧水,當從羞花顫抖的手中接過銅鏡時,秦惜容嚇得連連後退。
她沒有捱揍,可是,她的臉卻布上了紅點,在她照鏡子的同時,她臉上的紅點正以一種肉眼能看見的速度增長著,煞是恐怖。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啊,啊!”秦惜容顧不得形象的捂著臉大叫起來。
夏侯崢臉色一暗,吩咐羞花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醫館!”
“是,是!”羞花連連點頭,忙上前去扶秦惜容。
夏侯崢只覺頭疼無比,卻又無奈至極。
待他們一行人離開,李小瞞卻是領著兩人從街角走了出來。
“剛剛那些都是真的嗎?我們真的害死了公主……”
“實在是匪夷所思。”
說話的,是天機營的兩名統領袁東和姬朔。
他們就那麼站立著,眼中佈滿悲傷。
李小瞞點點頭,道:“是的,公主死在你們的鐵騎之下。”
袁東用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道:“我真是個蠢貨!這都認不出公主來,還害死了公主!枉我還一心要為公主報仇,結果自己就是兇手!”
姬朔心中也很不是滋味,只道:“我們都是兇手。”
剛剛夏侯崢的表現,他們都看在眼裡,即便不相信,可是將所有不尋常的地方都組合在一起,不想相信也信了。
“夏侯崢真他孃的不是人!”袁東想著,又是怒罵道。
姬朔眸光微斂,轉向李小瞞,道:“小瞞,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先確定秦靖肯不肯站在我們這邊,若是不肯,要麼將他除名,要麼就將他除掉。”李小瞞沉聲說道,“眼下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首要是要讓天機營脫離夏侯崢的掌控。”
“好,我們聽你的。”袁東忙道,“老子一定要殺了夏侯崢這個雜種給公主報仇!”
“嗯,你們也不必自責。害死公主的人,是夏侯崢,你們都是被矇蔽的,公主不會怪你們的。”李小瞞勸說道。
“我們知道,只有除掉夏侯崢,才是真正的為公主報仇。天機營是公主的心血,我們一定會守好。”姬朔低聲應道。
李小瞞釋然的笑笑。
……
“小姐,你心情好像很好?”
回去的路上,夜輕螢似乎心情不錯,沉魚覺得納悶。
“當然高興了!”
“有什麼值得高興的事嗎?”沉魚想不出有什麼高興的事,畢竟,遇見夏侯崢等人,對她而言是一件晦氣的事,而這晦氣的同時,又讓人氣憤。
“秦惜容要十天半個月不能見人了,難道不值得高興嗎?”
“什麼意思?”沉魚一頭霧水。
“我給秦惜容下藥了,這個時候,她應該起的一臉的疹子吧!”
“……小姐,你太壞了。”沉魚無語,但心中卻是高興不已。秦惜容最重相貌了,這下沒臉見人了,可急壞了。
“她自找的嘛!”
“那會毀容嗎?”沉魚多問了一句。其實她心中惡毒的想,要是秦惜容因此毀容了就好了,也就免得她再出來膈應人了。
“這倒沒有!”夜輕螢不無遺憾的說道,“十天半個月好不了而已。我還得讓她好好的嫁給夏侯崢呢,就這麼玩壞了,不是沒得玩了嗎?”
“還要讓他們在一起嗎?”沉魚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