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餘鐵男嚐了一塊豬蹄,眉頭皺了起來,這東西他吃過,雖然不是什麼特別貴重的東西,但是買著東西的地方怎麼說呢,比較的豪華。看這個保國就是帶了豬蹄,一般人去那地方不好意思就點豬蹄的。就像是去五星大酒店,不好意思只要一碗白米飯一樣。
那裡的豬蹄是用中藥熬的,幾乎是一點肉醒味都沒有,剩下的全是膠質,入口即化。
一般人除了覺得會有點甘草的味道以外是不會覺得味道很特別的。餘鐵男知道的原因是,這副方子就是他爺爺配的。所以知道在這大晚上的能買到這個豬蹄幾乎是不可能的。這可是要提前預定才可行的。
“嘿嘿,一朋友在那吃飯,我就讓帶了,那家店不能單點的,生意火得很。”保國輕描淡寫的就給了餘鐵男一個很好的解釋。
“寶哥,你不喝點?”保國見到楊宗保還是滴酒不沾,慫恿著。
“朋友之間我不喝。手會抖的。”楊宗保笑笑,繼續啃豬蹄:“有白飯沒?這個不經餓的。”
“知道你會要,給。”保國知道楊宗保吃菜一定要吃飯,這個習慣一直持續到兩個人分開,不知道這麼多年變沒變,沒想到沒變。保國這個時候才放下心來,寶哥這些年變了很多,但是根上的東西是沒有變的。
馬小建和保國似乎脾氣性格很投機,兩個人喝得很歡實,餘鐵男因為放不開,喝了些就回房睡覺了。
在他進房門之前,楊宗保突然說兩句:“謝謝了。”
餘鐵男彎了下嘴角說:“看你在看針灸,我爺爺正好有老手藝,不嫌棄的話,幾時跟我回家玩玩。”餘鐵男知道針灸要學出頭必須找師傅,自己順水推個人情,看這個楊宗保是不是能夠入得了自己爺爺的法眼。
楊宗保知道餘鐵男在表態,起碼暫時結成同盟了。
“你的室友蠻有趣的。”保國見餘鐵男睡覺去了,就把沙發上喝趴下的馬小建弄到了一邊自己坐下。
“說罷。”
“寶哥,就知道你著急。本來以為羅衝是個大角色,瞭解下來不過是個跑腿的。本來也是個知恩圖報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要弄你。”保國狠狠的抽了口煙。
“旁邊的胖子,和禿頭有訊息沒?”楊宗保當然知道有那種心性的不會有什麼大的來頭,所以問的旁邊的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靠山。
“跑腿的只知道,這段時間好像要有大動作了。一時半會我也搞不清,好像和那邊有些關係。”
保國話沒有說明白但是楊宗保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楊靜都來了,該來的也會來的。
“知道已經來了幾個人嗎?”楊宗保問。
“不少,好像大夫人的幾個孩子都來了。你要小心點,我感覺這件事的背後有他們的影子。再說你回來已經夠高調的啦,你最好別表現出什麼,這幾年不要以為你不在監視範圍之外。人家可精明著呢,當你豬圈養著。就算有個資格爭,你也沒有實力爭。”
別看保國一番話說的沒頭沒腦,但是楊宗保都聽懂了。
“你說咋辦?”楊宗保問。/
“咋辦?看你囉,不要以為你自己有點技術,就自以為不錯了。那家裡,花點錢,就算是再牛/逼的人都弄得去。你算啥?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平凡的普通人。沒錢沒勢,沒才華。從小沒見過大場面,也沒有刀口舔血過。就算你混的再好,也就是個醫生。為啥?沒有人培養你,沒有人給你條件培養你。把你弄進精神病院兩年,就是要弄死你,你沒死,那就當個白痴一樣養著。讓你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蹦躂。就你這樣還想為你媽討個公道?誰都知道怎麼回事,但是你就沒本事。”
“這話,是誰叫你傳給我的?”楊宗保知道這話保國是萬萬說不出來的,能把事情看得這麼透徹的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