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因為太瘦,肯定是十分的威武。
大狗繞著保國走了幾圈不時的用鼻子嗅嗅……
保國也被弄懵了,這個時候他還真怕這狗有狂犬病呢,所以把手伸進口袋裡把住槍時刻準備著,如果這狗撒野就地槍決。
可是那狗只是繞著保國幾圈之後,就窩在了他身邊的地上,這倒是弄得保國哭笑不得,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
“大哥,好了。”小弟揍完人回到路邊,驚奇的發現保國身邊窩了一匹癩皮狗:“怎麼有條狗啊。”
“不知道,突然過來,就賴在我這裡了。”保國搖搖頭:“上車。”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一條黑影,嗖的一聲搶先上車了。
“大哥,這狗你養的?”小弟驚奇的看著已經坐在車廂裡的大狗,問。
“不是,真的就是今天才遇到。”保國自己心裡也覺得驚奇,這狗為什麼偏偏就賴上他了。但是向保國這種刀口舔血的人,自然是不排斥任何神蹟的,所以只把這條大狗的到來當做是冥冥之中的安排,上天的意思,並不排斥。帶著自己的人返回城裡,全然不顧被當成垃圾一樣扔在野地的老馬。他的手下很有分寸,絕對能活過一天。
……
楊宗保做完方青松的手術之後,沒幹別的,打電話給鍾家寶請吃飯,地點當然是精誠醫院的食堂。
“我說,你們食堂也太好了吧。”鍾家寶因為方青松在他眼皮子地下被擄走的事情感到內疚,所以楊宗保一叫,他推掉工作就赴宴了。並且到了食堂之後,還大呼小叫的誇張的讚美,以緩解自己的尷尬。
“是不錯。”楊宗保當然知道鍾家寶在演戲,可是卻不覺得厭惡。本來這事就和鍾家寶沒關係,但是他還覺得歉意,這人不錯。
“呃……”鍾家寶見楊宗保始終是不動聲色,自己憋得難受,乾脆說:“這件事我有責任,你說吧,該怎麼辦!”
“你為什麼有責任啊?”楊宗保覺得奇怪了。
“我沒責任,你找我來幹什麼?人在我眼皮底下被弄走的,並且……”方青松被揍得肝破裂差點一命嗚呼的事情鍾家寶也知道:“反正你想怎麼做吧?那種敗類,留在警察隊伍裡就是老鼠屎。”
“既然你這樣說,我還真有點事呢。”楊宗保想了想說:“那就向上打報告唄,舉報馬國良的暴、行,並且順便要求整頓一下看守說。”
“呃?可以是可以,但是人家不理我啊。”鍾家寶撓撓頭:“何況我又不會打報告,你知道,讀書少。”
“你不行,不是有你爹嗎?”楊宗保點了點桌子說。
“這個不好吧,那是我爹啊,這個走關係我家那老頭子會罵死我的。”鍾家寶的腦袋差點被抓起了皮。
“這個不算是走關係,只是你們要擔點責任吧。算了,如果不行就算了吧,不為難你們了。”楊宗保裝著雲淡風輕。:“方青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好,應該算是殘疾了吧……可憐才28歲的大小夥子,就這麼給打殘了……”
見到這個樣子的楊宗保,鍾家寶更加自責了,突然一拍桌子:“好!這件事我管了。什麼事啊,我不相信這個世道還沒了王法了。”
“嗯,我帶方青松謝謝你了。你知道醫院現在處在弱勢地位,真的是有心無力啊……”
楊宗保越示弱,鍾家寶就越覺得自責,到最後變成了,鍾家寶不停的安慰可憐的處在弱勢的楊院長了。
……
一頓飯,把鍾家寶吃的那是熱血沸騰,似乎不為方青松做主那就是不對的,那就是大逆不道的。
“你回去吧,我一定向上面反映。”鍾家寶對把他送到醫院門口的楊宗保說。
“嗯,全靠你了。要是總是發生這種事情,那我們醫院醫生的生命安全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