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個是非曲直,向小輩出手,不成體統,傳出去,讓人笑話。”虛月宗主徐徐說道。
“不行,今天誰擋在我前面,老夫都要取這小畜牲性命,非為我孫兒抵命不可!”龍長老震怒之下,哪裡聽得住勸,痛失孫兒,狂怒無比,長嘯一聲,氣勢滔天,巨杵再一次光芒奪目,一下子就震開了虛月宗主的定製,直抽而下。
“轟——”巨杵直抽而下,如天打雷劈,萬山墜落,聲勢駭人,地面一震,立即沉了下去。
但是,這十萬斤之重的巨杵還是沒有打下來,被虛月宗主手持寶器所擋住了。
“龍長老,這是成何體統,盡是讓人笑話!”虛月宗主臉色一沉,說道:“你若是不服,召開長老會議,論個是非曲直,如此戮殺門下晚輩,像什麼話,這是身為太長老做的事嗎?”
虛月宗主這一次是動了真怒,他身為宗主,出面干涉,龍長老竟然是無所顧忌,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裡,這怎麼不叫虛月宗主動怒呢。
龍長老氣得雙目通紅,虛月宗主祭出了寶器,此時,雙方已經是耗上了,他不收手,就是冒犯了宗主尊威,虛月宗主肯定會動手。
在場的所有弟子一片噤聲,一位是太上長老,位高權重,一位是宗主,乃是一門之主,誰敢輕易出口。
這看似是因為朱丹一個晚輩的事太長老和宗主鬧得不愉快,事實上,暗底下已經是宗主勢力和龍長老勢力一次碰撞,事實上,雙方只怕早就有動手的苗頭了,只是一直都在節制而己。
龍長老攀上了虛空聖地大能,在虛月宗早就沒把宗主放在眼裡了,不然,也不會把“虛月炎炎”這樣的絕學未經長老會同意,傳授給龍劍君。
而且龍長老在虛月宗位高權重,廣結黨羽,有暗中奪權之意,虛月宗主心裡面只怕早就對他有意見了。
現在龍長老竟然無視他的話,挑戰他的尊威,怎麼不由虛月宗主動了真怒呢?
“宗主,莫庇護著這小畜牲,他殺我孫兒,此仇理應必報!”龍長老也感受到了虛月宗主的話,沉聲說道。話語之間,沒有剛才那般的冒犯。
虛月宗主沉聲地說道:“龍長老,門下眾弟子都是有目所見,他們兩個乃是籤生死狀而戰,生死由命,這乃是晚輩間之事,長老乃是門中耆老,對晚輩出手,這成何體統。長老若是不服,可以控訴,莫在這裡讓人笑話!”
虛月宗主的話也極為堅定,他並非是完全為保朱丹,同時,也是因為龍長老冒犯了他一門之主的尊威!
“好,就讓這小畜牲多活一會兒!”龍長老臉色變得極為難看,大吼一聲,神杵落下,雖然沒有砸向朱丹,也沒砸向其他的人,但是,神杵落於一旁,“轟”的一聲巨響,主峰搖晃,神杵所落之處,下陷十幾米,被砸出了一條濘濘的鴻溝。
龍長老當然是恨不得扒朱丹的皮,抽朱丹的筋,喝朱丹的血,但是,虛月宗主硬橫一手,他若動手,虛月宗主也肯定會動手,龍長老也唯有忍住心中的怒氣。
龍長老抱起龍劍君的屍體轉身就走,一下子消失在天邊,他是回自己的支脈安葬龍劍君。
虛月宗主的臉色也不由為之一沉,龍長老臨走之時砸下一記神杵,這毫無疑問是對他示威,這怎麼不讓他臉色一沉呢,他好歹也是一門之尊,龍長老如此作為,乃是挑釁他的尊威。
“周護法,帶這孩子回去吧。”虛月宗主淡淡地說道。他也沒說處置朱丹,只吩咐周佑把朱丹帶回去。
回到百曉生身邊,虛月宗主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道:“門中一些瑣事,讓先生笑話了。”
百曉生沒多說什麼,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望著朱丹遠去的背影,徐徐地說道:“此子有‘神王之採’,若是此子不夭折,他日必大成,必為神王!”
聽到百曉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