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聖地大教他都見過,連堯宗雲、燕赤媚這樣的變態人物都見過,虛月宗主與他們相比起來,相差十萬八千里。
“你沒聽到我的話嗎?”虛月宗主目光一凝,盯著朱丹,隱隱有冷意。
朱丹看了一眼虛月宗主,說道:“宗主的話,我當然是聽到了,不過,宗主,你別忘了,我朱丹已經是被驅出門牆,不再是虛月宗弟子,既然我不是虛月宗弟子,那我何必聽虛月宗主你的話呢?”
就在這個時候,隨後而來的虛月宗諸長老護法都趕來了,周佑也在其中。
周佑看到自己的弟子,心裡面又喜又擔心,喜的是,老天有眼,朱丹果然是沒有死,他一直心存希望,不願意相信朱丹死在了垂天瀑布之下,今天見到自己弟子就在眼前,他心裡面當然是高興了。
擔心的是,朱丹活著,他竟然是沒有遠走他鄉,永遠隱姓埋名,反而是殺上瞻月一脈來了,向龍長老報仇,他不由為朱丹擔心,虛月宗高手如此之多,就算他想幫自己弟子,只怕也無法讓他逃走。
這個時候,周佑在心裡面不由暗暗責怪朱丹太過於冒失,竟然冒失回來尋仇。
朱丹也看到了周佑,看到自己的師父,朱丹心裡面不由為之一暖,在整個虛月宗,只有他師父讓他牽掛了,至於其他的人,他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朱丹也沒有上前相認,他心裡面清楚,此時他上前去相認的話,只會給自己師父帶來麻煩。
周佑也是十分歉意地望著朱丹,自己徒弟被驅出門牆,他心裡面百個不願意,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由不得他作主。
他們師徒心意相通,朱丹看到自己師父,露出笑容,然後向自己師父搖了搖頭,他這動作的意思是告訴他師父,他既不怪師父,也提醒師父別出手助他。
“放肆,竟然敢如此對宗主說話,快快向宗主磕頭謝罪!”朱丹如此大不敬,立即讓不少虛月宗弟子臉色一變,其中一位已經趕來的虛月宗主身邊的侍衛立即大喝道。
“如果我說不呢?”朱丹笑了一下,瀟灑無比,此時虛月宗諸高手盡在此,但是,朱丹依然不忌,就算是三位太上長老和虛月宗主聯手,也一樣留他不住,除非他們有能力禁制這片空間了,否則,以他現在的實力,踏出十來步“八步追蟬”,瞬時就在千里之外,任虛月宗主他們再了得,也一樣留他不信,虛月宗主他們化虹的速度再快,也不可能瞬時間就在千里之外。比速度朱丹信心十足!
“哼,我就替宗主管教一下你!先給你掌嘴,再把你踩在地下,向宗主磕頭!”這位侍衛森然說道。話一落下,手臂一長,手掌一下子如莆團大小,向朱丹的臉龐扇去,這一扇掌之力,只怕有千斤之重,被扇中,只怕是臉碎牙落。
“哼,這等手段也也在我面前囂張!”朱丹目光一冷,森然說道,殺氣冰冷,見莆團大小的手掌扇來,也不躲,五指箕張,一下子迎了上去。
“喀嚓——”骨碎之聲響起,鮮血濺射,朱丹的“九陰神爪”兇殘無比,一抓就硬把這位侍衛的手臂給撕了下來。
“啊——”這位侍衛慘叫一聲,鮮血噴湧,臉色煞白,一下子痛昏過去,身旁同門立即為他止血裹傷。
虛月宗主諸長老護法甚至連虛月宗主都在,朱丹突然出手傷人,讓許多人的臉色都不由為之一變。
“朱丹,你太放肆了,也不看一下這裡是什麼地方!”虛月宗主不由臉色一變,目光一冷,沉聲說道。
朱丹也不懼於虛月宗主,迎上虛月宗主的目光,負手而立,氣勢如虹,淡淡地說道:“虛月宗主,我很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是虛月宗,也是我祖先所創的家業!這些年來,也多謝宗主你的照顧,我朱丹也感激於心,但是,我和龍清泉的仇,誰都架不了。今天,不論誰來了,我都要取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