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北境,節制整個北境的軍政大權,麾下擁兵近二十萬。
就算是當今皇帝,每年都會派遣使者前來犒賞,以資安撫。
只是韋室已經絕跡近百年,怎麼還會去韋室接人回來?
“無需懷疑,本座會給你們一份地圖,你們只需按照地圖指引,然後把人接回來就算功成!”
於成仇看出唐久的疑惑,對著三人說道。
與其說給三人聽,不如說是對唐久自己說的,因為袁戈和於秉文根本沒有一絲絲意外的表情。
“這次任務不可洩露一分一毫,只有你們三人知曉。如若被我們四人以外任何一人知道,誰都保不住你們!”
“還有,這次任務任何與錦衣衛相關的物品都不可以攜帶,而且你們沒有支援,只有你們三人。如果洩露行蹤,不需本座,你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
於成仇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且充滿殺意。
手中鐵膽被他大雙大手捏的‘吱吱’作響,彷彿重鼓一般重重的敲打在堂下三人心中。
眼睛微眯,死死盯著下方的三人。
唐久站立在堂下,眉眼稍低。
他如何不清楚,於成仇分明是在以勢壓人。
來到千戶所這幾天,唐久也聽說了這位千戶大人的脾氣秉性,從來都是說一不二,強勢到極點的一個人。
於成仇話畢,並沒有再開口,就只是這麼站著,身影如淵,給人一種莫大的壓力。
堂內,氣氛一瞬間降到冰點。
最先開口的是袁戈,略帶無奈的說道:“大人,屬下只有一個請求,能不能給屬下一件狐裘。”
於成仇連掃他一眼都無,根本就沒搭理他。
“屬下遵命。”
於秉文作揖道,神情沒任何變化,還是那副儒雅的樣子。
唐久剛剛想了很多事情,但他並未表露出來,也沒有詢問,只是沉聲道:“屬下遵命。”
於成仇大手拍在案几之上,大聲道:“好!果然沒讓本座失望。”
“你們跟本座來。”
於成仇沒有出正堂,而是轉身走進正堂影壁之後。
影壁之後,入眼是一張方桌,擺放在後堂正中,上面整齊的放著幾件衣物,還有三柄刀橫置於旁邊的武器架上。
於成仇伸手指了指方桌和武器架,說道:“這是你們的一應所需,都在這裡,換上之後你們就出發吧。”
唐久走近,沒有猶豫,抓起寫著自己名字的紙條下放著的黑色長袍,脫掉身上的飛魚服,快速更換到身上。
然後看著武器架上的三柄刀。
和制式繡春刀不一樣,弧度比之略大,但是沒有繡春刀長,只有兩尺有餘,像是一些草原部落所用的彎刀。
“噌~”
拾起最面上的一柄,猛地抽出,霎時間寒光四射,刀光映襯的整個屋子通亮。
“好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