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唐久都知道,隨即道:“說點我不知道的。”
“雍王是被三行院的院首接走的,調教了兩年才送回來的。”
“三行院?”不用想,這肯定也是不出世的勢力。
“嗯。”袁戈眸子一挑,道:“三行院算是中立勢力,任何人都招,但從來不參與是非。”
“但三行院的實力不容小覷,不能小看。”
唐久道:“那比你師門怎麼說?”
“不能比!”
至於怎麼不能比袁戈沒有言明,但從他語氣中的輕鬆,不難斷定,三行院比他師門還差一些。
“大人,你看!”
袁戈眼前一亮,努嘴示意唐久看前面。
輕霓獨自一人,失魂落魄的行走著,對周圍如同餓狼一般盯著她的男人們視而不見。
她想了一夜,也沒想到該用什麼辦法才能阻止唐久,所以心情非常糟糕。
普陀寺歷代行走一直秉承著振興武林,清除奸邪的職責,輕霓入大虞一年有餘,一直對自己的職責不敢輕忘。
她也知道唐久昨天說的話是正確的,但她實在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眾多武林同道被屠殺殆盡!
“走吧,我們回去。”
唐久對輕霓的絕色視若無睹,轉身就上了一艘小船,對盯著輕霓不放的船伕道:“去西街錦衣衛千戶所。”
船伕還是盯著輕霓,沒有回神。
袁戈跟著上船,張開手掌在船伕眼前晃了晃,“喂!”
“啊?”船伕這才發現自己的船上多了兩個人,忙問道:“二位去哪?”
“西街錦衣衛千戶所!”
“西街,好嘞。”船伕下意識的就要划動槳板,慕的驚醒:“哪,哪裡?錦衣衛千戶所?”
船伕慌張的仔細看了看唐久和袁戈,看他們不像錦衣衛的樣子,才穩住心跳,道:“二位,那裡可不是什麼普通地方,還是換個地方遊玩吧,華清池怎麼樣?那裡荷花盛開,現下正好是觀賞的季節。”
他是把袁戈和唐久當成出來遊玩的公子哥了,所以給他們二人推薦著雍州城的景點。
“不用,就去那裡。”袁戈從袖口掏出一枚銀錠,扔給船伕。
“好,好嘞。”船伕看著他一月都賺不到的銀錠,頓時笑開了花,也不管什麼錦衣衛不錦衣衛的,客人想去哪就帶他們去哪,反正後果和他也沒關係。
“二位坐穩了。”
船伕招呼一聲就划動槳板,向著西街方向劃去。
到了錦衣衛千戶所,他減緩速度,烏篷船輕輕觸碰岸邊青石,穩穩停住,沒有半點晃動,昭示著他的划船技術爐火純青。
“大人,您回來了。”
還不等唐久二人下船,守在門口的錦衣衛就忙躬身向他們問好,順便開啟大門迎他們進去。
“這...?”船伕瞪著眼睛,沒想到這二人居然是錦衣衛大官,那剛才那那番言語豈不是?
想到這裡,船伕癱軟,差一點跌進水裡。
送完唐久二人的錦衣衛回過神,看著嚇破膽的船伕,眼睛一立,呵斥道:“還不快走,千戶所門前不允許停留。”
船伕勉強站起身哆嗦著划動船槳歪歪斜斜的離開這裡,直到看不見錦衣衛千戶所,才轟然倒下,喘氣如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