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變,需大人即可回京!”
袁戈不再猶豫,簡明扼要的述說了一遍資訊。
“你和我馬上回京,文忠帶人跟在後面!”
唐久包子都來不及嚥下,抓起放在一邊的繡春刀就向外疾步出去。
袁戈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
張銘也跑出去尋找蔡文忠的身形,錦衣衛數千人,唐久和袁戈走了,除了蔡文忠這個唐久的死忠,沒人能管得了。
唐久沒有騎馬,直接使出輕功,掠上房頂,然後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當中,袁戈也絲毫不慢,緊隨其後。
到達城牆後,唐久飛身上去,一點都沒耽誤,又一步消失在城牆上。
“剛剛是不是有人啊?”
城牆上的守軍感覺到了什麼,疑惑的向旁邊的人問著。
“哪來的什麼人,你眼花了吧?”
旁邊的軍士不耐煩的回了一聲,就不再理他。
只留下那人低聲嘟囔著:“我明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從身邊飛過去了啊。”
唐久飛掠在官道旁,沒有驚到任何人,只有敏感的東西彷彿受到了什麼驚嚇,四散逃離。
唐久邊縱越,邊凝聲束線向袁戈問道:“京城發生什麼事,信上可有說明?”
“沒有。”袁戈縱身到唐久身邊:“信上只是說宮中有變,讓大人立刻回京面聖!”
“好!”
唐久加快速度,一下子和袁戈拉開距離,讓袁戈有點苦不堪言,他雖然輕功高明,但也受不住唐久境界高他太多啊。
袁戈知道情況緊急,也不敢提醒唐久慢一點,只能奮起直追,爭取不讓唐久拉開的太遠。
第二天夜裡,唐久遙遙看見京城的城牆上無數火把正猛烈燃燒。
五城兵馬司看來全體出動啊,往常的時候,城牆上可不會有這麼多人,撐死只有現在的三分之一就算多了。
來到高聳的城牆下,唐久沒有停下腳步,腳尖重重一踏,躍上了城樓。
“什麼人?”
京城守軍比之鷹牙關實力高了不止一籌,唐久剛上城牆,就被人發現了蹤跡,抽出軍刀大聲嘶吼著提醒守軍有人闖關!
唰!
唐久甩出令牌,沒有停留,順著城牆飛入城內,然後一刻不停的向皇宮掠去。
即便深夜,他也管不得那麼多,皇宮出事,他不搞清楚的話,心裡著實放心不下。
守軍被唐久搞得有點手足無措,慌亂的接過令牌怔怔的看著唐久消失的方向。
“別愣著了,快點看一下。”
旁邊副將提醒了一下,主將這才低頭藉著火把的光亮看著唐久甩給他的令牌。
“錦衣衛!”
正面寫著三個大字,讓主將手一哆嗦,而後顫抖著翻過去後,看清幾個字,他差點將令牌摔了出去,幸好反應過來連忙接住。
“北鎮撫司鎮撫使!”
七個小字,昭示著這面令牌的主人,正是京城人盡皆知的殺神!
就在這時,他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揶揄的聲音:“看夠了嗎?”
“誰?”
主將和副將都聚在一起,沒有發現已經有人站在旁邊,聽到聲音立刻抽出佩刀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這呢!”
袁戈蹲在牆垛上,火光映照著他年輕的臉龐,和身上紅色的飛魚服!
“大人!”
守將看清袁戈的衣服,猛地低頭,雙手遞上唐久的令牌。
袁戈跳下城垛,走到主將身邊,輕輕接過令牌,賤笑著問道:“老兄,問你個事,為什麼京城現在戒備這麼嚴?”
“大人,末將不敢。”主將低頭退一步,才道:“末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