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雅微微點頭,沒說什麼,沒有表揚唐久,也沒有責備他過於張揚。
“回去吧。”
許清雅輕啟紅唇,淡淡的說了一聲,就順著臺階離開廣場,木長老帶著唐久和南宮襄陵緊隨其後。
回到青梅閣,許清雅腳步頓了頓,道:“老木你帶著南宮襄陵先回去,我有事找唐樂安說。”
木長老也不意外閣主單獨與唐樂安見面。
畢竟唐樂安天賦在那裡,閣主給他吃個小灶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就連南宮襄陵都是這麼想的,對唐久眨了眨眼睛,那意思是告訴他,閣主單獨見你,你一定要把握機會。
唐久對她點頭一笑。
“跟我來吧。”
木長老和南宮襄陵走後,許清雅走在前面,示意唐久跟著她。
一棟很普通的房子,就好像大虞鄉下小院一樣,比比皆是。
許清雅推開門,走了進去,唐久也跟著進去,隨手把門又帶上。
許清雅坐在一張凳子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唐久,眼神深邃。
唐久也氣定神閒,站在那裡,與許清雅對視。
“你到底是誰?”
良久後,許清雅才向唐久問道。
唐久心中一凜,知道許清雅應該發現他身份不一般。
不過應該不知道他是來自錦衣衛,還是錦衣衛的最高領導者!
唐久道:“閣主,我叫唐樂安。”
許清雅身上突然散發出無比龐大的真氣,瀰漫在整個房間。
唐久瞬間覺得一股無形的壓力向他席捲而來。
唐久感受了一下這股真氣,還算是先天境界可以承受的住的,隨即故作不支的咬牙道:“閣主,您這是何故?”
許清雅還是那樣淡然的看著他,並且散發的真氣越來越磅礴,氣勢越來越強。
唐久故意踉蹌後撤兩步,裝作承受不住,看向許清雅的眼神帶著疑惑和不解。
疑惑和不解是真的,唐久不知道他哪裡出了問題,被許清雅懷疑,出手試探。不過他身為錦衣衛指揮使,什麼常年沒見過,怎麼可能會被這種試探識破。
許清雅見唐久如此,沒有再加大真氣的釋放,不過卻也沒有收斂。
唐久不斷被這股真氣逼退,眼看就要撞在身後的木製牆壁上了,許清雅才猛地收斂真氣。
“你下去吧。”
也許是唐久表現的過於真實,許清雅沒試探出來什麼。她不能傷害唐久,所以再繼續下去,沒有任何意義。
唐久急喘了幾口氣,對許清雅微微拱手,才腳步虛浮的退出了房間。
唐久回到自己的院子,就看見南宮襄陵正坐在他房前臺階上,手拄著下巴,眼神渙散,不知道在想什麼。
唐久走到她身邊,輕咳了一聲,頓時嚇了她一跳。
見是唐久,她才嬌嗔的白了唐久一眼:“你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唐久啞然失笑,這丫頭,太單純了,對周圍也太過放鬆了,他這麼大個人站在她前面都不知道,還怪他走路沒聲音。
南宮襄陵不等唐久回答,又急匆匆的問道:“閣主找你什麼事啊?是不是傳授你什麼高深的秘籍?還是給你醍醐灌頂?”
什麼亂七八糟的。
唐久想到剛剛在許清雅那裡發生的事,沒法對南宮襄陵說,只是笑道:“沒有的事,閣主只是找我聊了兩句,你快回去準備明天的挑戰吧。”
“哦。”南宮襄陵頓時失望的低下腦袋,好像唐久沒有被傳授秘籍,比她自己沒得到還難過。
“那我回去了。”南宮襄陵心情有點低落,隨便擺了下手,就離開唐久的院子了。
唐久回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