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雅指了指下方的一張矮几,對唐久說道。
唐久依言盤坐在矮几後面。
他是青雲宗親傳弟子,雖然地位比不上身為閣主的許清雅,但實際上也差不了多少。
這和實力無關,而是潛力!
一個宗門能延續百年甚至千年,就是因為後繼有人,能一直把宗門的腰板撐起來。
所以唐久也有資格落座。
所有人到齊後,唐久敏銳的察覺到羅尼教教主先是看了眼那個與他並排而坐的年輕人,見他淡淡點頭,才臉色一正,高聲道:“感謝諸位同道千里迢迢來我羅尼教參加此次七宗會武,我羅尼教歡迎直至,各位儘可吃好喝好,明天希望各位俊傑能在場上盡情發揮!”
他的話音一落,幾個宗門的人也是給面子的鼓掌。
“好了,話不多說,大家大塊吃肉,大口喝酒!”
羅尼教教主大手一揮,一隊穿著薄紗的舞女魚貫而入,大殿兩側的樂師奏起殷墟西部特有的音樂,舞女搖曳著身姿,隨著音樂的律動開始搖擺。
不時的還向兩旁豬哥一樣的男人拋著媚眼。
唐久長相帥氣,自然也更受青睞,基本每個舞女都給他拋起媚眼,看樣子,都挺希望和他共度良宵。
只可惜妾有意,郎無情,唐久瞟都沒瞟他們一眼,只是靜靜的品著紅色琉璃一樣的美酒。
許清雅也許是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宴會剛開始沒多久,就向羅尼教教主提出離席,羅尼教教主知道許清雅的性子,也沒為難她,直接大笑點頭。
許清雅一走,青雲宗就以唐久為首,他不用回頭看,就知道其他六個人都被這幫豔鬼迷了心竅。
其實也不怪他們把持不住,這些舞女所練功法再加上特有的豔舞,都帶有魅惑性質,他們實力不夠,心境也沒修煉到家,自然會被吸引。
估計如果沒有唐久和許清雅的話,宴會結束後,他們會挑選幾個舞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為她們寬衣解帶吧。
唐久其實一直都在有意無意的關注那個年輕人。
只是從宴會開始,一直到結束,他都只顧著和他懷中的女子調情。
對唐久他們根本視而不見,這也讓唐久更加確定了他的猜想。
如果不是這樣的話,羅尼教教主豈會忍受一個毛頭小子和他平起平坐,甚至大多時候還無視他。
早就給他埋進綠洲,給那些刺樹做養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