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你看這樣好不好,為兄把錢退給他們,再補償他們五十兩銀子,這事就一筆帶過可好?”
見唐久沒說話,他扭頭對著倒在地上的班頭道:“你看怎麼樣?”
“……”
班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唐久,有點不知所措。
“這這這……”
行還是不行啊,他有心答應,可看著唐久的樣子,他實在有點不敢。
就在這時,唐久抬頭看向遠處。
周圍圍滿了人,兩個人在錯落的房頂上縱躍,速度極快,幾個起落就到了他們這邊。
來人是一個年輕人,還有一個長相猙獰的中年壯漢。
唰!
兩個人落在場中,年輕人沒說什麼,站回唐久身後,那壯漢直接跪倒在唐久面前:“屬下蔡文忠,見過大人,見過……”
“袁戈和你講過了吧?”
蔡文忠還沒說完,唐久就直接打斷,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蔡文忠,語氣極冷。
“屬下愧對大人,愧對陛下。”
“解釋一下吧,這是怎麼回事?我才離京多久,錦衣衛就讓你管成這個樣子?”
“屬下該死,請大人責罰!”
唐久看著蔡文忠的眼神略帶失望。
砰!
唐久突然大腿如鞭一樣踢在蔡文忠的胳膊上,咔嚓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隨之響起。
雖然沒有使出真氣,可即使只是肉體力量,也強的可怕。
蔡文忠硬捱了一下,一聲未吭。
在蔡文忠出現並跪倒那一刻。年輕華服公子和幾個錦衣衛腦子裡就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完了。
整個大虞能讓蔡文忠跪拜的,只有兩人,一個是錦衣衛指揮使唐久,一個就是當今陛下。
不論眼前兩人是哪一個,他們都完了。
“把事情解決好,然後來見我。”
唐久看著畢竟跟自己日久,又忠心耿耿的蔡文忠,最終還是沒重罰,在給他一次機會,看他的表現吧。
說完,唐久就攙扶著陛下離開。
蔡文忠來之後,至始至終,唐久沒讓陛下說一句話。
畢竟沒招婿,懷著孕,讓人知道了,終究不是什麼好聽的事。
唐久走後,原本長相就猙獰無比的蔡文忠此時更是讓人慎得慌。
“你們,你們真是好樣的!”
蔡文忠說的咬牙切齒,看向他們的眼神恨不得直接把他們的皮扒了。
年輕華服公子沒有高高在上的派頭,站在那裡,兩腿直打顫。那幾個錦衣衛更是不堪,跪倒在地,哭喊著饒命。
“你們是哪個衛所的?”
“還有,你是哪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