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過,還缺四百個孩子就能救活橙橙小姐了。”
“我不知道這些有沒有用,但這是我唯一知道的了。”
“求你饒我一命!”
老頭死到臨頭,拼盡了腦子,想出了這麼幾句話。
“橙橙!”
唐久眼神複雜,當年他還在遼東時,與袁戈還有於秉文救過一個小女孩,名字就叫橙橙。
後來女孩兒被三行院三先生接走,就音信全無。
唐久本來已經忘了這個插曲,誰知道被這老頭又喚醒了當年的記憶。
也不知道這老頭說的橙橙和他認識的是不是一個!
不過唐久有一種預感,也許他們說的就是一個!
當年能勞煩三行院三先生親自去接,這個橙橙也不是一般勢力出身的。
再說這個橙橙還需要四百個孩子才能救活,那也就是說,加上之前的,最起碼需要近千才可以。
能做出這麼大手筆的,還叫同一個名字的,唐久實在想不出來會是兩個同樣名字的人,不然的話那也太巧了吧。
唐久沒猶豫,直接手掌一伸,拍在老頭腦門。
老頭還不可置信,他都已經說了,為什麼還要殺他?
摩奴急了,上前怒視唐久:“他都已經說了該說的,你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唐久冷眸看著摩奴,道:“最後一次,再有下次,本官親手劈了你!”
摩奴被唐久不含半點感情的眼睛嚇得不敢說話。
唐久回頭,看著十幾個部下,道:“把他帶回去,掛在城門,示眾!”
十幾個錦衣衛齊齊行禮,而後目送唐久離開。
唐久不管摩奴能不能跟得上,加快速度趕回商邑城。
當天晚上,唐久返回商邑城。
城主府,唐久顧不得休息,吩咐手下叫來袁戈。
順便讓他安排好摩奴。
書房,唐久沒有掌燈,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目光深邃。
“大人。”
袁戈見書房沒關門,直接走了進去。
唐久揮揮手,示意袁戈關門。
“袁戈,你還記得橙橙嗎?”
“橙橙?什麼橙橙?”
袁戈愣住,沒反應過來。
唐久看著袁戈,不說話。
“啊!我想起來了。”袁戈問道:“大人,您說的可是遼東的那個小女孩?”
唐久頷首:“不錯。”
“她怎麼了?”袁戈知道唐久這麼嚴肅,肯定不會是簡單的問這個事。
“你還記得你之前和我說的兒童丟失一事吧?”唐久問完見袁戈點頭,他才把那個白衣老頭說的話複述了一遍。
袁戈沒答話,皺眉苦思。
“大人,您的意思是,咱們見過的那個和他說的是一個人?”
唐久道:“應該錯不了,能做出這麼大手筆的人不多,我不相信這是巧合!”
“我也不信!”袁戈附和一句,接著疑惑道:“可是大人,殷墟頂尖勢力沒聽說有什麼患了重病叫橙橙的女孩啊。”
唐久想了一下,吩咐道:“去信三行院,給三先生,問清女孩的來歷。”
“還有,吩咐下去,所有人遇見誘拐兒童的,直接殺了,打不過不要勉強,發訊號讓人支援!”
“是,大人。”
唐久揮手,讓袁戈下去。
唐久坐在椅子上,眼睛明滅不定,他有種預感,殷墟最近發生的事都是衝他來的,或者說都是衝著錦衣衛這一脈來的。
三行院大先生寧可放任二先生與他爭權,也不與唐久發生衝突。
要說沒有什麼陰謀,他是說什麼都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