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賞一件國寶級的工藝品一樣,反覆觀察Ru房的大小、形狀,用手輕輕地摩挲著,不斷測試著Ru房的溫度、力度,嘴巴先是輕輕地在|乳頭上蜻蜓點水般嘬一下,然後無比深情地將小半個Ru房都含在嘴裡,用舌尖在|乳頭上轉著圈逗弄著。航對我的Ru房如此著迷,真是不可思議啊!他專注於我的Ru房有時竟然能吻上半個鐘頭,吻得我萬念俱灰,想死的感覺一浪高過一浪,覺得此生有這樣的男人真是什麼都不缺了。
他動情地吻著,我幸福激動的淚水如斷線珍珠般滑落,芬芳怡人的芳草地春潮湧動……
'市局辦公大樓的招標終於結束了,樹林父親旗下的建築公司不出所料中標了大樓主體建設專案,大樓裝飾和內裝修分別被省城的兩家公司中標。後來得知中標的公司是省廳領導親自打招呼的,背景和實力非常雄厚。
樹林調動的事情幾乎在同時辦了下來,他如願以償被任命為市海事局副局長,拿到任命書的第三天,他就藉口要回原單位交接,和兩個房產公司的老總朋友一起開車去了澳門,好好地過了一回癮。
雙喜臨門,樹林父親特意送我一輛豐田佳美轎車。雖然駕照拿了好幾年,但我以前並不喜歡自己開車。到了市局以後才發現,轎車和化妝品、衣服、首飾一樣成為女士不可抗拒的東西。私家車已成了身份和成功的代表,單位裡竟然有十幾位女性有了自己的私車。看到車的第一感覺,我的眼前就出現了和心愛的航一起駕車遠行的情形,在夜色中面對車窗外柵闌的燈色和車內柔柔的情調我和航依偎在一起,在無人的路邊,我們在車廂裡著相互嬉戲,脫光彼此的衣服……
林局依然是我掙脫不了的惡魔,經常找藉口讓我到他辦公室和宿舍彙報工作,趁機對我進行性騷擾,手機上一顯示林局的電話我就頭痛不已,儘量找託詞拒絕他,想方設法擺脫林局成為我每天都在思考的問題。
'我所居住的城市夏天非常漫長,尤其對於我來說象是度過了半個世紀一樣,頭痛和失眠輪流折磨著我,現在每天晚上都要服藥才能入睡。
初秋的一個傍晚,我剛要下班,楊笑佛——人事科楊科長——打來電話讓我立即趕到金滿樓賓館。到了宴會廳才發現,局領導班子全體成員、人事科楊科長,王新新等已先到了,原來是省廳人事處的謝處長來了。
林局讓我多敬謝處長兩杯,我心領神會,因為我的公務員正式身份問題還沒有完全解決呢。我連連幹了三杯白酒,謝處長只是讓酒沾沾嘴唇算是受過了,飯桌上的同事看到機會來了都不依不饒打抱不平,頻頻勸酒,讓謝處長一定把我敬的酒喝下。楊笑佛更是添油加醋地起鬨說,我們敬的酒就算了,謝處長難道不給我們“局花”、美女科長的面子嗎?謝處長被勸得下不來臺,又不願意喝酒,加上省廳人事處長身份特殊又無人敢代酒,一下子僵在了那裡。到底是林局見多識多見風使舵,立即站起身來替謝處長把酒喝了,算是替我解了圍。朱馬列——辦公室主任朱克春——立即酸溜溜說,到底還是我們林局憐香惜玉英雄救美啊。藉著酒勁一桌人都不懷好意地大笑起來。
我象是被剝光了衣服的妓女一樣無地自容,藉口上洗手間離開了房間,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我看見淚水正在不爭氣地流下來。
吃罷飯,林局讓我和新新陪謝處長到酒吧唱歌。
來到酒吧後竟意外地發現江傻子——辦公室副主任江海為謝處長找了一個新的玩伴,是一個年方十五六歲眉清目秀,聰明伶俐的少年。起先我以為是謝處長的親戚,新新偷偷告訴我,此少年叫琪,是劇團唱小生的,去年單位搞宣傳,曾經請他表演過節目,在全省匯演時沒想到被謝處長看上了。這個小琪別看人小,眼光可毒,一眼就認準謝是一個大領導,機靈可愛處處討謝處歡喜,謝處一高興竟然認他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