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死不了。」
錢嬸哂笑:可不是命大嘛!
又是被抹脖子又是被蛇吞,結果還活著。
「我那女婿是個本事人,人也不錯,他和我家梅娘多年未有子息,卻也無二心,我守寡多年只得梅娘一個孩子,自然是盼著她日子過得好好的。」
「大夫說梅娘身子骨差了一點,我便辭了義塾幫廚的活,專心替小兩口洗衣做飯,操持家務,好讓我那閨女能夠輕省一些,早點讓我抱上外孫子。」
宋延年知道這事,當初錢嬸拜了多個廟宇道觀,求回來的符籙還分了一張給他,說是給他保平安壓驚的。
只可惜,那是一張求子符。
後來被他隨手夾在一本書中了。
想到這,宋延年不禁有些想笑。
遙遠的記憶被歲月打上一層柔和的光暈,總覺得特別的美好。
錢嬸繼續道:「前幾年,我那女婿來京城討生活,他家的一個遠房姑姑嫁在京城,在京城咱們也不算無親無故。」
「我咬了咬牙,便讓梅娘也跟來。」
都說嫁狗隨狗走,嫁雞隨雞飛,哪裡有將娘子丟在老家的道理,更何況梅娘還沒有個一兒半女。
她不放心!
「女婿勤勞又肯幹,我家梅娘又是個會過日子的。」
「你也知道嘛,我的灶上功夫還是不錯的,在京城時不時的也能找到幫廚的活,像是紅白喜事這類的大宴,我每回除了工錢,還能帶回一些賞銀……日子就這樣過起來了。」
宋延年想起方才見到的馮家阿姐,夫妻宮黯淡無一絲光澤,錢嬸這女婿只怕已經不在了。
果然,下一秒就聽錢嬸說道。
「四年多前,我們收到家鄉的來信,親家婆和這曹二要來京城,說是投奔兄長,我這女婿便回去接他們,不想這一接就出了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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