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麼樣?我們已經發表了譴責袁世凱政fu派兇手殺害黃遠生的宣告,大多數人還是會認為,是袁世凱殺了他,因為他曾拒絕給袁世凱寫文章。”那位中國人說道,“只要我們不承認,那幾個人的供詞就不算什麼。”
聽了他的話,那位日本人冷笑了一聲,沒有回答。
“我們需要日本政fu進一步的幫助,”民黨領袖緊緊盯著報紙上那刺目的頭版黑字,用彷彿來自於地獄的聲音說道,“我會選拔一些優秀的黨員,由日本情報部mén幫助訓練。現在**已經進入非常時期,必須要採用非常手段。”
聽到領袖的話,那位中國人不由自主的微微打了一個冷戰,shi立在領袖身旁的日本和服少nv注意到了他不安的動作,但她只是默默的瞅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
正在這時,又一個年輕的中國人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慌里慌張的?”屋子裡的中國人不滿的斥責道,可能是為了掩飾剛才聽到領袖決定後的不自然,他一邊說著,一邊連續的咳嗽了幾聲。
他的動作卻引起了反效果,咳嗽聲可能讓周圍人們的聯想到了某些不好的事,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將目光集中在了他身上。
“你身體不舒服麼?”領袖緊緊地盯著他,眼中閃過關切之sè,令他十分感動。
“沒有沒有。”他連忙搖頭,擺著手示意不要緊。
“鼠疫現在雖然已經撲滅,但大家還是要xiǎo心。”領袖又恢復了平日裡的慈祥和藹。
聽了領袖的話,兩個中國人都連連點頭,而日本人聽到“鼠疫”這個詞,臉上則現出了憤憤不平之sè。
在他看來,如果不是因為這場突如其來的鼠疫,日本完全可以戰勝中國,順利將中國變成自己的保護國。
“有什麼事嗎?”領袖向那位年輕的中國人問道。
“咱們和德國那條線……被發現了……”年輕人面sè蒼白的說著,將手裡的一份電報jiāo給了領袖。
聽了他的話,屋裡的中國人和日本人全都面上變sè。
領袖的面sè再次yin沉了下來,他接過電報飛快地看了一遍,發出了一聲沉重的嘆息。
“訊息是怎麼洩漏出去的?”領袖沉聲問道。
“很可能是上一次刺殺行動失利,被抓走的人洩lu的訊息……”年輕人有些膽怯地答道,“具體情況還不清楚……”
“林申現在是不是已經聯絡不上了?”領袖的臉sè開始變得越來越難看。
“是……”
“德國人答應的這些經費對我們很重要,我們絕對不能放棄。”領袖強忍住了怒氣沒有發作,而是用不容辯駁的語氣命令道,“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些經費拿到手。”
兩個中國人聽了領袖的命令,都唯唯諾諾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這件事,也需要貴國情報人員相助,拜託了。”領袖轉頭對日本人說道。
“我想知道這些經費的數目有多少,值不值得我們出手。”日本人不客氣地問道。
“這筆經費,換算成我國的銀元,應該有四百萬元左右。”領袖回答道。
聽到民黨領袖報出的數目,日本人的眼角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
“我會向上級報告,並做出安排。”日本人回答道。
送走了這些人,屋子裡只剩下領袖本人和那位恬靜美yàn的日本少nv,少nv看到領袖有些煩luàn地坐在了椅子上,用手扶住額頭,似乎有些難受的樣子,緩步上前,用手輕輕的按rou著領袖的太陽xue,領袖的臉sè漸漸的舒緩下來。
“先生不要心急,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少nv用純正的漢語柔聲